“我们必须寻找到一个定居点，但是虫子们不断发动攻击，又失去了15%的人后，我决定从地底为我们寻找到一个安全之所，如果有人看到这段回忆，那他就已经找到了这个地底之所。”
“我们拼命的往地下挖，完全被恐惧所驱动，在我死亡时的椅子之下，有一道甬道，直通加里宁的地心三十公里深处，但是我们没有带上粮食，有些人又有伤，直到此刻，我都没有向亚松森星求救，虽然那里还有两艘哥伦布型和一艘克洛伊型飞船。”
“因为我害怕，一旦亚松森星派出援军，我们仍难逃一死。”
“在我们逃入地底第十个标准天，大部分人已经奄奄一息，伤员的伤口开始出现恶化，水也开始告急，所有的食物都留给儿童，就在这时，我收到了一个信息，一条来自诺夫哥罗德的信息。”
“这是一条以地球文字发来的信息，是的，我想，那个怪物一定懂地球的文字，这条信息如下：你们已经难逃一死，地底之下，就是我的藏身之所，你唯一的机会，就是祈求我的宽厚，作为我的奴隶，我就饶你一死。”
“我不知道这条信息是谁发来的，是一个强大的生物吗，还是加里宁星的造物主，我没有在加里宁星里看到任何智慧生物，我看到的只有虫子，虫子，虫子！”
“第二条信息又来了，迪尔勒已经愿做我的奴隶，他向我贡献了人牲，我饶了他，允许那个星球滚蛋，他向我提供十万条人牲，人类的鲜血，是宇宙中最伟大的贡品！”
“我，乔伊—普里茨，当时浑身冰冷，我终于明白，那连成黑线的睡眠舱是用来干什么的，是用来提供人牲的，提供给诺夫哥罗德星上的强大的生命，作为人牲！”
“我没有回答，但是第三条信息又来了。”
“如果你每个标准年，向我提供亚松星上一百个人牲，我就饶了你，这是我出的最好的条件。”
“忍无可忍之下，我终于问了一句，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第二十章：我们的气泡宇宙
武昌号。
“其实我很想了解迪尔勒。”乐琪说道，“我们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被迪尔勒一步步的设计的。不过……”
“不过什么？”瓦格低下了头。
“不过神经元主机是独立系统，”乐琪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关于迪尔勒的信息？”
公平的说，乐琪没用激将法，她只是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是独立系统，但是神经元主机可以与其他主机交流，只是别人无法进入我们而己，而且，人格侧写这种东西，有谁能比我做的更好。”瓦格挥舞着双手的六根手趾。
他生气了，乐琪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在地球未被转移前，我曾经与至少三台地球上的主机对过话，其中有两台都是当时行政署的主机。”瓦格说道，“我们是绝望的。”
我们？
人工智能有思维，但是人工智能之间是否有沟通，是否形成一个群体，人类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