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一下，我们人类究竟能够发展到何种地步，”没头脑说道，“你们把我们当做动物园里的动物。”
“如果我回答是，你们一定会觉得受到了伤害，”那死神说道，他的声音冰冷，“事实是，每一个物种，遇到比他们更强大的物种时，都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这是必然的，连人类内部都无法避免。”
这句话，说的嚎叫和没头脑竟然没有办法否定。
“我们并没有把人类当做动物园里的猴子，”死神说道，“那是因为，你们人类有着更重要的作用，你知道是什么吗？”
嚎叫觉得自己的答案很接近真相，但是当没头脑说出答案之后，他又觉得没头脑的回答，更接近真相。
但是死神否定了这两个答案。
“我们人类科技的发展，有没有超乎你们的预料？”没头脑又问了一句。
让嚎叫吃惊的，那死神点了点头。
“这个宇宙中，很难找到比你们人类更聪明的生物，你们能设计出很多东西来。”死神说道，“当你们从超空间中找到通道时，我们简直吃惊极了，当你们能和伽梨们在超空间中共处时，我们更加吃惊了。”
“是吗？”没头脑问道，“为什么？”
“因为伽梨竟然可以接受你们通过他们的屋子。”死神说道，“我是想不明白。”
嚎叫没有说话。
“那是什么原因？”嚎叫觉得跑题了，“一定有原因，我们人类那时这么弱小，我们根本不可能是你们的敌手。”
“那是因为，我们需要把人类和地球，当做一个诱饵。”那死神冷冷的说道，“地球太明显了，不止一个文明会发现他。”
嚎叫只觉得自己的心，咚的一下，坠入到冰河中。
但是真正感到寒意的，还有没头脑。
“天。”没头脑惊叫道，“这是一个好办法。”
“好办法？”嚎叫歪着眼看了一下这家伙，这家伙说是好办法。
“是一个绝妙的好方法。”没头脑叫道，“不止有一个文明观察着我们，你们只需要监视着地球和人类就可以了，是吗？”
死神微笑着。
“可是你说，你们来了四次？”嚎叫问道。
“作为特派专员，我们来了四次，但是我们在地球上，有着专门驻守的人，偶尔，他们也会被人类发现，而且，我们也经常被人类发现。”那死神说道。
“所以洛夫克拉夫特会写下那些书，”没头脑说道，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读那些书时的情景，他从数据库里抽出了克苏鲁的传说，书在半空中展示着，一页页在他的面前翻过，那一个个怪物，还会专门从书里面跳出来，在他面前展示着。
没头脑会看到那些身体形状各种各样的怪物们，他沉醉在那些故事里，如果要说这些怪物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那就是，这些家伙的身体，一定是适应宇宙的生活。
“我们第三次来的时候，我们决定挑选你们中的一支，来与我们对话，我们选中了玛雅人，”死神说道，“我们觉得，他们当时最文明的一群人。”
嚎叫倒还没有说什么，让他吃惊的是，没头脑却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