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一个字都不敢回答。
那小孩到时因为苏云芊这话，感受到气氛不一样，往旁边躲了躲。
良久，那王婆像是下定了决心，终于叹气道：“苏大小姐是知道些什么了？”
“不然我也不会亲自来见见你了。”苏云芊坦然道，“我就是想要问一个理由罢了。”
王婆听她口吻，觉得自己似乎还有可以挣扎的机会。
便问，“大小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小莲是你介绍给静秋的，我挺想知道是谁让你介绍的？”苏云芊道。
“我……”王婆犹豫了一下，“这不能说。我答应了别人……”
苏云芊也不着急，直接道：“你倒可以不回答。我说几个人，若是与她有关，你便点点头。当我是猜出来得便可。”
这个做法似乎可以降低王婆的负罪感。
“芳华阁的老板娘？”
王婆稍微犹豫一下，便点头。
“小莲是她的人，不难猜。”苏云芊笑了笑，只觉得理所当然。
“那么，与我广安侯府的李氏可有关系？”
苏云芊又问。
王婆大惊失色，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是想要问苏云芊是从哪里得来的信息？
苏云芊笑了笑。
“那你可知道李氏和这芳华阁的老板娘有什么关系？”
这个王婆摇了摇头，她道：“大小姐，这个老奴并不知道。”
苏云芊信了她。
“若不是芳华阁自以为有本事与我较量，恐怕我也不会找上你这来了。”
“我有点好奇，像王婆人脉这般广，有见地的人，为何想要为她二人做事？”
王婆面上露出几分苦楚来。
但是她还没有回答，苏云芊便听到一直站在旁边的那个小孩忽然开口，“是哥哥病了，需要银子。”
原来这王婆有儿子，这小鬼便是其中一个。
而大儿子病重，急需银子。
那芳华阁和李氏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便给王婆银子让她给儿子治病，条件是得在苏云芊的美珠坊安插眼线。
“只可惜，估计银子也没有给够，你才在我问的时候，告诉了我她们的目的。”苏云芊一眼看穿。
王婆虽然有些窘迫，却还是道：“大小姐，老奴也是被逼无奈。但更多的原因是芳华阁想要我的这一个小儿子。”
说着，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孩。
“为什么？”苏云芊本不想管闲事，但小孩着实是戳中她的软肋。
“大小姐，你可知道芳华阁的那些养颜膏是怎么做出来的？”王婆反问。
听出有些猫腻的苏云芊挑了挑眉，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你请小鬼身上。
“与他有关？”
“正是。”王婆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苏云芊，“这孩子天赋异禀。可以分辨一种药膏之中的药材。”
“虽然芳华阁没有药方的配比，但正是因为这孩子，他们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作出养颜膏。”
王婆这么一说，苏云芊顿时对这孩子多了几分探究。
“当真？”
她问这小鬼。
那小孩想了想，怯生生的点头：“嗯。”
苏云芊瞬间扬起了一个笑容来。
她看王婆的眼神都变了，如同一个逐利的商人看到了好处，眼里多出几分狡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