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姐,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我接到消息赶去榕江大学时,阮星自杀这件事已经被校领导压下来了,消息没有传开。”
顾琦语没有直接回答舒蕴的话,而是把头转向窗户的位置,看着晚霞的余晖挥散在大地上的斑驳痕迹,心中思绪万千。
“小蕴,我看完那封信后,原本压抑,沉重的心似乎得到了解放。”顿了顿,看着舒蕴不解的神色。
她继续开口:“小蕴,我不是圣母,我亦无法原谅阮素的行为。我不会做什么,但是阮星的死确实给我了很大的冲击,走法律程序吧,该怎办就怎么办。”
舒蕴微微一笑,她就知道顾姐小时候认识的那个顾琦语,即使是遇到天大的事情,只要过了那段过渡期还是会恢复过来的,而且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
“我知道了。”她昨天从阮素那里出来后,就把录音笔交给了顾启延。
他依稀记得顾启延看着自己表情里带着些许的讶异,最后问了她这录音笔是怎么一回事?
她回答了顾启延的话,说这就是顾琦语那天出事诱发原因之一。
当天下午顾启延正式向法院提出诉讼,最终在顾家的干预下,莫远程被剥夺终身政治权利,并且处于三十年期限监狱,而阮素被判处无期徒刑,终身监狱。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的第二天,莫远程见到了顾启延,在莫远程的请求下,顾启延征得顾琦语的同意后,莫远程再一次见到了顾琦语。
在莫远程离开病房后,她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眸。
回忆着男人的话。
“我在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中迷失了自我,失去了最初的自己,其实这样的自己我早已察觉,只是我沉浸在这样的生活中不愿醒来。”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直到那日被阿延揍了一顿后,方才醒悟过来,可为时已晚了。”
他笑看着这个婉约清丽的女子,眼眶含着湿意:“我们这段感情真正走到了尽头,我对你情意也消逝在这段婚姻中了,往后你别再遇到我这样的人,找个门当户对的人,但要记得多留个心眼,别再委屈自己在婚姻中委曲求全……”
后面的莫远程的话语,顾琦语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那些破碎的话语,但是她没有在男子的面前流泪,心底却是湿意一片
病床上的她手里握着男子从左手上取下来归还给自己的东西,随着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那枚东西泛着银色的光辉。
接下来的这几天舒蕴把公司的事宜都交给了副总处理,打算专心照顾,陪伴顾琦语。起先齐钰不答应在与舒蕴做革命斗争反抗,最后被舒蕴一句我是你上司敲定,反革命斗争失败。
舒蕴把这话说给顾琦语听,顾琦语笑着说她:“无赖,耍赖皮,压榨员工。”
其实她哪不知道顾琦语是在拐弯的想让自己回去公司,不想让自己的事情拖延舒蕴公司的运转。
“这都能被顾姐发现,其实吧,我就是想偷偷懒,你是不知道我已经好久没好好放松过了,这次算是你给我了机会呢”舒蕴俏皮的朝舒蕴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