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头躲起来修炼一阵子又出来,走到大殿里,见盛祋和情非道在下棋。
“哎呀!好无聊!”
盛祋和情非道不理睬他,各自盯着棋盘。情非道手伸在棋子盒里把棋子像抓沙子一样抓着。
盛祋白了情非道一眼,“住手!吵死了。”
“唏!是你不静心。”
老魔头走过来,手掌运风,把棋子移乱,“我说话呢,你们没听见!”
盛祋盯着打乱的棋子,“老头儿,你不讲武德。我又要喜提三个黑子儿了。”
“呸!你要是喜提三个儿子,我高兴。”
盛祋将白子儿扔进盒子里,抓抓脑壳,“啊!天气不错。”
老魔头一拍他脑壳,“不错个头。我说,小魔娃们呢?我魔家怎么这么冷清无聊。”
情非道说,“今日温温和意可怜巡值。”
盛祋说,“别回答老头儿,他就是想他的外孙女儿了,故意找话题。”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心里不也是惦记着某某谁。”
盛祋眼睛看天空,“瞎讲。我哪有某某谁好想的。我想我的功法和黑铁棍。”说罢,往外走。
门外闪进两个影子,一个身着粉衫紧裙手里捧着酒壶,另一个穿青衫绿裙。那粉衫差点撞向盛祋后立刻闪到一边,冲向老魔头叫,“外公!”
老魔头哈哈大笑,“哎呀,说小天小天到。小天是六界跑得最快的。”
小天撒娇,“说我什么呢?”
情非道老实交待,“你外公好久不见你,就嚷着无聊啊无聊!我的外孙女儿不来看我啊!”
天儿扑哧乐了,把手里捧的大酒壶在外公面前晃啊晃,“我给你带了好酒。”
说着,把酒壶盖子打开一点儿,“香不香!”
跟在越玖天身后的梵素思对情非道说,“去拿酒杯来。这个老魔头,来了外孙女儿,连女儿都不要了。”又叮嘱着情非道,“把大家都叫来,尝尝酒。”
听说老魔头请大家喝酒,闲着的大小魔众纷纷来凑热闹。
“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还是越小姐来了好。”
有些多话的就问了,“怎么没见水公子。”
老魔头方才高兴,忘记问。这会儿问越玖天,“对呀!水龙吟呢?你们平时出双入对的。”
“他和我元师叔后面一步来。大家喝,不用等他们。”
好咧!
“干!”
“好喝!”
“好酒。”
越玖天和梵素思都不喝,看着大家喝。
盛祋手里把玩着酒杯,心中郁闷。
方才越玖天冲进来,居然对自己不理不睬。她不是小气的女子,只要是遇见谁,就算隔的远,她也得跑近来打招呼。
况且,我和她是从“榨魄砦”逃命出来的难兄难弟,她怎地现在如此冷漠?
若在平常要是谁不小心要撞到她,她难道不是小嘴巴一张一合吧啦吧啦好多话来连损带贬,又热闹地取笑上一阵子?
突然感觉身边有谁站着,一阵得味也随之扑鼻而入。盛祋一瞧,越玖天粉面桃腮,笑得甜而媚,“你怎么不喝?”
盛祋愣了一下,感觉奇怪,奇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