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到近乎白色的是信仰之力，她好歹是有一定影响力的科学家，受到过国家多次的嘉奖，收获了如此多的信仰之力不足为奇。
功德是天道赋予本方位面有灵智的生灵的一种对等奖励。
女子躺在一个土炕上。
一旁摊着的被子也没好多少。
炕上靠外的地方放着张不大的炕桌，上面有一个画着红双喜的搪瓷茶缸，茶缸有不少年头了，很多处都掉了瓷，里面装的是黑乎乎的汤汁。
…………
至于功德……
程秋芸的后半辈子过得富足自在，在二十多年前离的世，她是自然老去的，走的很安详。有自己的经历为前鉴，程秋芸从没对妉华催过婚。
她在这方世界成了程文锦，做出了可获得功德的事，得到了做为这方生灵能得到的功德。
………………
女子离炕桌很近，头部扭向另一边，像是在有意远离炕桌。
她原打算着这具身体寿命到了，她再去找另一个身体，继续留在这里，也就是再轮回一次。
眼前是一个死去的女子。
反而认为正因为她单身没有分心，才会做出一个又一个改变世界进程的成就。
女子刚咽气，身体里尚有生气的存在，所以看上去仿佛只是睡觉了。
ta的意识体化成的人形，只是个虚影，五官模糊，不分男女。
妉华的意识体投了进去。
泛着金光的是她积累的功德，她推进了这方世界科学的进程，销毁了系统阻止了规则漏洞的扩大，经过八十多年的修复，这个规则漏洞已修复的差不多了。
妉华看向立在女子身体旁边的她的魂魄。
妉华勾连了这方天道，把一白一金两个团子打散，很快，信仰之力跟功德被天道重新吸纳了回去。
她身上的衣服很旧了，上面的印花已经发白脱色，袖口跟衣摆都磨出了毛边。
天道的回馈几乎是同时给了她，妉华很是满意，因为天道回回馈给她的游离规则，是她销毁系统时的三倍。
只是二者都打上了这方世界的印记，虽然她带走后能把印记一点点去除掉，但太麻烦她懒得做。
更赚到的是，其中有关乎时间进程的规则。尽管只是很少的一点，妉华半点都不嫌弃，时间跟空间的规则总是最难得的。
妉华是一方位面的天道，天道不需要功德，只需要‘以万物为刍狗’，平等看待本位面的万物即可。
妉华心念一动，从她的意识体上分离出两团东西来。
靠近星云边缘的一处空间起了异动，妉华意随心动，转瞬到了那处。
看来天道不给她在这方世界轮回的机会。
人死了后，身体内的生气会转化成死气。
看到突然出现的一团人形虚影，女子魂魄一惊，眼前虚影不比她的魂魄高大多少，却让她跟站到村子靠着的大山的山底下往上看一样，总觉着山顶会有什么东西要压下来。
让她生出畏惧。
说话未免有点怯怯，“你是……阴差吗？”
妉华：“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