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华说道,“不能。早两年可以。”
他妈妈的心脏早该做手术了,因为是抗麻醉体质,所以一直拖到现在,实在是不做手术随时有生命危险,只能选择手术治疗。
“会不会发生手术做到一半,止疼针不起效了,那我妈还不得疼死。”
以前是师父手把手带徒弟的方法,纯靠经验跟口述,造成误差在所难免。
以这个基础体系为轴,会发现每个世界的传承里都有或多或少的偏差。
刘奕民心安了些,又抱有点希望问,“能不做手术进行保守治疗吗。”手术总是有风险的,特别是这种抗麻体质的情况下。
刘奕民前几年听唐念提了一句,说是顾婧重新高考成了高考状元,他还唏嘘了一阵子,要是没有顾家的跟郑姿月的打压,怕是顾婧早一飞冲天了。
廖兴芳不耐烦这些乱攀关系的,像是不攀关系医生不给好好治一样,把他们当成什么人了,说道,“去看病人吧。”
她把记载这套针法的古籍复制出了一本,捐赠给了学校,给她的针灸手法找了出处。
任医生跟他们说话也随意,一摊手,“你们说怎么办?不做了?”
病房门口站了几个人,看他们的穿戴打扮,非富即贵,跟要为病人做手术的任医生也熟识,围着他交谈着。
这也是她想把经脉显示仪制造出来的原因之一,不仅是要向世人证明经脉的存在性,也有实用性,可用来辅助治疗。
不过,最后悔的不是他,应该是顾家吧。
妉华先给病人把了下脉,做了检查,又看了看病人的病历,对任医生跟廖兴芳说道,“可以进行针灸麻醉。”
刘奕民有求于她,“当年的事,对不住了。不是想得到你的原谅,只是想对你说起对不起。”
现在可不是一飞冲天了?能用针灸进行手术麻醉的,只有成为韩婧的顾婧。
听到这个答案廖兴芳心里安慰多了,不转行就还是他的好学生。
早知道是个年轻大夫,但看上去像是刚成年的相貌,让他们心里打鼓。
任医生看到了妉华,说道,“韩大夫来了。”
不过,因为这套针法直接施用于病人的头部,差之毫厘都不行,所以暂时只有她能掌握。
有人讶然,“这么年轻。”
见对方完全没有聊天的意思,刘奕民尴尬地笑笑,“今天要多麻烦韩大夫了。”
也是因为听说了云夏医院有一位能运用针灸进行手术麻醉的韩大夫,所以特地转院到了这里。
“任医生,虽然是临到事上了,我心里仍是有疑问,针灸真能止疼吗?古代做手术止疼不都用的麻沸散?”
正应了那句,‘当年你对我爱搭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廖兴芳也说,“是耽误了。要是两年前过来进行治疗,可能用不着做手术了。韩婧去年治疗过一个差不多的病例,现在基本能正常生活了。”
刘奕民随口一问,问出个这个结果,他心里五味杂陈。要是他跟顾,不,韩婧交好,他妈妈不用多受两年的罪以及手术的风险了。
手术早安排好了,病人很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做了六个多小时,很成功,手术中间病人也没有醒来,针灸麻醉再多了一个成功案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