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你M！”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能跟着身体离开。
“主神救救我们。”
当所有的世界都断裂开后，妉华把整个系统世界给放了个大烟花，虚空里乍现出了一时的灿烂。
还有为什么，被他们视为宇宙主宰的主神不来救他们？
他们没有机会弄清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段马路重新恢复了常态。
他们使出各自最厉害的招数，有弄出魔法的，有弄出修真法术的，神识精神力乱放，想抵抗住消失的命运。
她一接触到身体便被弹离了。
再迟钝的宿主们都反应过来，系统空间出事了！
还好她来的及时，不然这个身体的生机就要断绝。
“你死了。”
“她怎么一动都不动，不会是……”
“不对啊，我怎么看到烟花绽开之前是个小光点，不会是咱们的系统吧。”
来来往往的人，来来往往的车，都看不到她的存在，她不知该做些什么。
钟灵看到面前是一片慌乱的场景，许多人围了过来。
钟灵很争气，从小在学校都是考第一，年年都能领回家奖学金，并跳过两级班。
钟灵猛然回头，看到的是一个人形的虚影，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感到害怕，“你是谁？你也死了吗？”
忽然一个声音在空间响起，“恭喜你们，猜对了，这烟花就是给你们的奖励，从此后你们就能摆脱系统的束缚，不再做主神的工具人了，开不开心？”
事故很清晰，又有监控，很快处理完，撞人的汽车和撞坏的共享单车都被依程序移走了。
至于对方是什么身份，对方没说。
可仍中止不了被一股力量拉扯走的现实。
钟灵的死不简单。
……
是谁，敢端了主神的老巢，能端得了主神的老巢。
场景的中心一边是一辆银色的私家车，车轮下压着一辆共享单车。
宿主们悟出的晚了。
一阵紧急刹车声后，有路人急喊了声，“撞到人了！”
说定了之后，钟灵本能地知道了契约达成。
外婆靠着摆摊卖些小吃赚钱养大了她。
主神没有回应。
还有，她已经跟身体在规则上断开了，不可能再复生。
她给他们的魂魄上都打上了印记，这个世界里的血债偿还完了会被送进下一个世界，直到所有的血债都还清。
“还真漂亮，主神搞这仪式要做什么，是送福利吗。”
这些声音传到钟灵魂魄里既清晰又显得很遥远。
巨大的疼痛让钟灵恨不得自己死了，太疼了，忽地身体一轻，然后是视角转换。
“想什么呢，虽说系统只是个工具，但不能不承认，它比仙界的仙宝还厉害，哪会被人放了烟花，看清了，这里可是主神的地盘。”
那是她！
血失控了似的，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往外涌，她白皙的脸一片惨相，毛衣被血浸湿的地方从克莱因蓝变成了深蓝。
为了能够照顾到外婆，能上一等学府的高考分数的她，选了本市的大学。
外婆一直操劳，年纪大了后全身都是病，这两年住了多次院了。
医药费成了这个家庭里的一项大的负担。
钟灵节假日打工赚来的钱、学校里的奖学金，远远不够花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