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东边的村民只听到喊杀声和叫喊声,没等到有山匪上门,便悄悄出来看是什么情况。
“花副里正把山匪全杀了!”
比武力和凶悍,村民都差山匪太远,气运加身,一般都能避开身死。
一个中年妇女边打边哭喊,“大娃爹,我给你报仇了。”
三根竹竿雨点般地打过来,由先前刺变成了棍打。
她扫了眼整个村子,看有村民受伤,但都是轻伤,没有一个死亡,她微点了下头。
山匪并不是只在年底抢掠周边的村民,平时遇上了,不是被山匪打伤就是打死。
麻坑脸山匪“嗬嗬”狞笑两声,想举刀砍过去,谁知手臂突然不听使唤了,刀“嘡啷”一下掉到了地上,腿也不听使唤了,往前迈了一步,变成了往前扑倒。
对几根竹竿朝他刺来的情形就没能看到。
还好钢刀就在手边,他伸手抓住了钢刀,“敢阴你爷爷!都给我死吧!”他看到了,眼前就三个人,一个男的两个女的,他一刀就能砍翻一个。
山匪每年都进村,村子里的人听到他们来了,都是关门闭户,门插的紧紧的,他们对怎么破开门有的是经验。
每年都进村子抢一场,山匪们把这当成了年底的打牙祭游戏般,还会比谁抢到的钱财多,赌谁抢来的女人好看。
妉华再吹响了竹哨。
村民敢反抗,这能忍?山匪提刀就砍,只是没走几步,一头栽地。
东边的战斗结束的最快,妉华一刀一个,不几分钟,六十七个山匪全被灭杀。
他疼的恨不得把脸上疼的地方给切了,“啊啊啊啊。”
同样的事在其他家上演着,踹门进去的山匪都先被招呼一陶罐药水。
“啊啊啊!”麻坑脸山匪本能地捂着了双眼。他这一捂,把脸上的水带到了鼻孔里,和张大的嘴里,这下好了,鼻孔和嘴巴里也刺疼起来。
叫喊声离的近,他们自然往东看,一看不打紧,在村口处,妉华一刀一个,砍死了一片的山匪,如同杀神在世!
有被她吓晕的,有的听信了山匪的话,想着她是不是个精怪,不过,更多的人对妉华起了敬畏心。
三根狼筅在麻坑脸山匪脸上手上划出了许多血道。
一个麻坑脸的山匪到了一家大门前,对着大门就是狠狠一踹,这种破旧木门,一两脚就能踹开。
特别是村东面的住户,见妉华一人杀了几十个山匪,他们的胆气也上来了,冲出家门,呼喊道,“都快出来杀山匪。”
还站着的山匪只剩下二十来人了,围过来的村民有上百个,山匪再凶悍,架不住村民们几打一。
而且村民手里的竹竿至少有三米多长,一起往前戳,山匪近不了前,钢刀就砍不到人。
妉华没再参与进去,她只管补漏,有逃走的山匪,她负责补一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