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的有怒的,不过,大多数人家知道后,都持看笑话的态度,看廖家和陆家的笑话。
妉华那里平平静静,京城里其他地方可不平静。
若是廖石武被解了兵权,对他倒是件好事,说不定兵权还能拿回来。
何况她的身世不经查。
“多谢将军。”严彰大喜。他看到妉华带了几十人过来,还以为他不会被留下,毕竟谁都喜欢用自己人。
定远侯府此时有一处正吵吵闹闹。
肃王的目光微闪,“那就让她试试吧。不过不是现在,什么时候听我的吩咐。”
花月柔的真正身世,该知道的人家也知道了。
肃王一直认为先帝属意的下任皇帝是他,只不过他当时没能赶回京城,被秦洛延暗中使了手段,致使先帝不得不改立了荆王秦洛延。
不管内心怎么不服气,肃王懂得谨慎,在外人面前不会如此,这会房间里只有他的世子秦元恒一人,下人都打发的远远的,他说话随意起来。
“是,父王。”秦元恒垂眼答是,无比恭顺。实则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肃王看着对他越发恭顺的秦元恒,满意地轻点了下头,停了会,他想到了其他的事,收了笑意,指了下东边,“那里怎样了?陈彩鱼说什么时候收尾?”
肃王对秦洛延只有愤懑不平,没有敬。
妉华住进了主院。
她带来的六十个手下被安排在了后院。
听说花月柔进了京,肃王大笑了几声,“洛延此举甚得我心。”
皇上不希望让花月柔认回廖家,起码在明面上不相认。但他怎能让皇上如愿,暗中使人把这事传了出去,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当今皇帝的名字叫秦洛延,肃王直呼他的名字不是为了向外人显示两人多亲近,而是没有半点敬意。
老者上前对着妉华恭敬的行礼,“将军,老奴严彰,在将军来之前暂代将军府管家一职。”
若是先帝看重秦洛延,决不会给他赐号荆王。
“也好。这事不能急,免得被人看出破绽。”肃王目光一沉,“你看好了她,如见她有任何异心,马上报上来。”
秦元恒跟着笑道,“京城里的人都要感谢父王,没有父王的推波助澜,哪有这等笑话看。”
东边的‘那里’,指的是东宫,秦元恒也敛了笑,“陈彩鱼说最多两个月。”
陈彩鱼天生异赋,不能为他所用,只能除之后快。
虽然肃王恨不得杀了廖石武,以解当年背刺之恨,但他不得不承认,廖石武一身过人本领是实打实的,有廖石武在,荻戎一直没敢大举犯边。
……
她发现后当即让人掌了玉珠的嘴,但仍不解气。
她不明白玉珠为什么会背叛她,她指着脸肿成两个大的玉珠,恨声道,“玉珠,我自认待你不薄,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玉珠努力睁开胀成一条缝的双眼,反诘道,“你待我不薄?你说你待我不薄?你什么脏事臭事都让我干,从没想过,如果我做那些事时被其他人发现了,会是个什么下场?”
玉珠说着冷笑了一下,“我凭什么要对得起你,我是主母指给廖家小姐的,你是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