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色已晚,醉羞花里没了客人。
师晚正在清扫架子,见了宋甜甜提着东西回来,眉一挑,笑问:“这是知道要做什么了?”
宋甜甜匆匆答应一声,急急跑回屋里,打算趁着劲头将香赶紧制出来:“师父你随便对付两口吧,晚上我不做饭了!”
师晚没说什么,目送那小丫头进了屋后,就又开始清扫架子。
将铺子大致收拾一番,觉得差不多了,便去了厨房。
她也懒得动手做饭,胡乱下了碗面吃完,见宋甜甜还没出来的意思,便又去煮了一碗,给她这亲亲小徒弟端了去。
只她到了门口,伸手一推门才发现门从屋里锁着。
师晚笑一声:“神神秘秘的,还怕我偷学了不成。”
说罢,她又耐着性子敲了敲门:“开门,吃饭。”
那屋里好一会儿没动静,等师晚不耐烦的敲上第二遍时,才传来一阵响动,又过了好一阵儿那屋门才从里边打开。
屋里味道不大,但门开的瞬间,师晚只用鼻子轻轻一嗅,就闻到了好几种香料的味道。
她见宋甜甜那极力隐瞒的模样,一时不知想起什么来,竟是愣在原地,忘了将刚煮好的面递给她。
“师父?”宋甜甜喊了她一声,随即又严肃道,“就算闻出了香料的味道,也不许说出来,我还要给你个惊喜呢!你这样惊都没了,就只有喜。”
师晚回神,单手在她脑门上一弹:“小丫头片子,为师闻过的香比你吃的米都多。”
说罢,她将碗递给宋甜甜:“赶紧吃,吃了再做,别回头饿坏了,还怪我虐待你。为师今儿在铺子里睡,不打扰你。”
话音落下,她当真走了,没打算进屋的意思。
宋甜甜端着碗,闻了闻味道,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将面条往桌上一放,随后又去里屋里翻了一张毯子来,给师晚送了去。
铺子里让师晚放了一张美人榻。
这会子她正躺在榻上,边上摆了一壶酒,开着门,对着月,望着缩在门口不进来的猫,似是打算小酌两杯。
宋甜甜见怪不怪,上前将毯子给师晚搭上,道:“夜里凉,你别喝冷酒,仔细上年纪了痛风!”
说罢,她强行拿了酒壶进屋去放在炉子上温热了,才重新给送回来。
师晚叫她伺候得十分舒心,半点都不觉愧疚,还道:“这哪里是收的徒弟,分明是白捡来的闺女。”
“我才不给你当闺女。”宋甜甜哼道,“师父就是师父。”
师晚笑了一声,摆摆手,叫她自己去忙。
宋甜甜走了,回屋去两口吃了已经变成一坨的面,又去厨房将空碗刷了,便又一头钻回屋里,开始认真制她的香。
明日就是第三日,交作业的时间,她没难么时间磨叽了。
她将自己关在屋里,一晚上没出来,水都喝一口,待到次日晌午,师晚才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屋门打开,那小姑娘一脸欣喜的站在门口大喊:“成了成了……师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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