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凌司辰也在看她，她俏脸登时一热，急忙低垂下头。
而他的电话响了，他走到一边接电话去。
大姐的丈夫顺便辞别，大姐又是拉着她聊一会，才依依不舍离去。
顾书瑶目送着他们，凌司辰已经讲完电话回来，她不自觉地呢喃道，“他们真的很幸福，是不是？”
凌司辰没有做声。
顾书瑶这也收回视线，发觉他面无表情似乎并不认同，她轻轻一笑，再道，“也是，你大概觉得只有像你这样有权有势、物质生活优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幸福吧。”
凌司辰皱了皱眉头。
顾书瑶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继续往下说，“虽然他们看起来只是一介普通老百姓，甚至可能还会为柴米油盐犯愁，但平民百姓有平民百姓的快乐啊，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去衡量的。”
“那个女人很野蛮，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凌司辰终于开口。
顾书瑶一怔，道，“她性格这样而已，实际上也很疼她的丈夫，你刚才看到呀。再说，每对夫妻有他们的相处之道，能让一个男人那么宠着她惯着她，自然有她的迷人之处。”
“总之，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嗯，你喜欢邱思婕嘛……”
“顾书瑶！”凌司辰面色当即一寒，“不是说了不许提她的吗？”
顾书瑶鼓了鼓小嘴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毅然道，“凌司辰，你能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吗？”
他不语，看着她，眸色一片讳暗，深如大海。
顾书瑶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昨天晚上，你和我那个，知道是我吗？你是单纯地想跟我做呢，还是，又把我当成她的替身？”
凌司辰眸光一闪，还是不吭声。
“你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所以，我认为你当时知道是我，你想和我做那件事，你喜欢我，是不是？”顾书瑶一个劲地说着，她很害怕答案不是她想的那样，可她又控制不住想知道。
奈何，他终究不肯回答。
他拉起她的手，道，“走吧。”
顾书瑶轻微地挣扎一下，道，“你不回答我的话，我不回去。”
“别闹。”他说。
“我不是闹，就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愿意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啊。”顾书瑶道。
他眉头微微一皱。
顾书瑶继续说，“你害怕如果答案不是我想要的，我会难过从而影响到宝宝？你大可放心，我坚强得很，你前两次不也是把我当成她强占了我，我有哭过吗，有怎么样过吗，我可是随时记得我的身份，我给你生孩子的工具嘛，说难听点也是供你发泄的工具，我很清楚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下。”
“我说过，你不是她的替身。”他终于做声。
“那前两次怎么解释？”顾书瑶趁势问，见他又是守口如瓶，她抓狂，“凌司辰，让你说一句话都那么难，你很讨厌知道不，真是讨厌死了！”
“想知道的话，现在乖乖跟我回家，晚上我就让你知道，今晚，我不喝酒。”
晚上让她知道？
为什么晚上才让她知道，现在说不行了？还说什么不喝酒。
晚上……
晕，难道他意思是，晚上还跟她那个。
顾书瑶美目圆瞪，他已经抓住她，不由分说地往车子停靠的地方走去。
引擎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医院。
顾书瑶心情依然纷乱无比，心口也砰砰直跳着，满眼迷离地望着身边的男人，忽然，她伸手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坐好，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