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至于你的……"袭凌宇一笑,将袭正瀚放下,又将他的衣襟整理好,再细心的替他盖好被子,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在你死后,我会把你辛苦创立的公司一点点一给抢过来。然后呢,再把你的老婆和宝贝儿子,从这里赶出去。"
像在唠家常一样,他将自己要做的,逐一说给他听。
袭正瀚的瞳孔开始不断扩散,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想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只用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他,瞪得眼珠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袭凌宇这会已是掩去所有情绪,站在他床前,平和的微笑着,"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呢?"
见袭正瀚徒劳张嘴,他猜,他是想骂他的吧。可袭凌宇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真诚,低下头,对着他说:"你其实不该这么早死的,但可能是报应吧……呵呵,你真该去问问你的好妻子都做了什么。"
瞪着他的袭正瀚,瞳孔骤然开始涣散,脸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痛苦。
袭凌宇始终冷眼旁观,嘴角噙着的笑,冷血残忍。
这时,身后的门推开,袭老夫人叫了声"正瀚",快步来到床边,眼泪便再也没忍住,"正瀚……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袭凌宇安慰似的揽住她,"奶奶,让爸安心的走吧……"
袭老夫人哭得悲戚,那一瞬,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之后,程湘也冲了进来,"正瀚!!"
她一把推开袭老夫人,趴在袭正瀚身上嚎啕大哭,"不要离开我们母子啊!你走了,我和鹤鸣可怎么办啊?"
从袭正瀚瞪大的双眼中,愈渐清晰映出身边每一张脸,直到最后,那里的光采消失,变成一潭死水……
屋子里的哭声变得尖锐,程湘两个哥哥还有袭鹤鸣也陆续跑进来,都围着袭正瀚的尸体哭得响天动地。
袭凌宇像在看一场闹剧,在所人都忙着为各自安排时,悄然退出了他扮演的角色。
只不过,憎恨过后,却好似走进了一片黑暗,茫然得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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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课是音乐欣赏,杨幌意在提高她的音乐素养和听觉训练。
才开始没多久,咏熙的手机就响了。
"老师对不起,我忘记关手机了。"咏熙小声道歉,掏出手机正要关机,却在看到上面的名字时滞了住……
咏熙匆匆离开学校,立即开车来到了袭凌宇的住所。
还是以前的房子,连摆设都没变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保留着这里的钥匙,总之,在接到他的电话后,她就赶了过来。
"阿宇?"她叫着他的名字,一层环视一圈后,她便走上楼。
卧室里黑漆漆的,挡着厚重的遮阳窗帘,咏熙摸索着想要打开灯,却发现这里早就断了电。她只能凭着记忆走进去,来到窗边,要将窗帘掀开。
可就在这时,腰间猛地被人给箍住,下一秒,就被一股难以挣脱的力量给推倒,身子顿时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还不待她开口,有人即刻压了过来,咬住了她的唇,吻得急切,更像惩罚!耳边沉重的呼吸声,又透出强烈的不安。
种种复杂交织,都是游走在疯狂毁灭边缘的强烈情感!
咏熙被他狠狠压着,双唇像被野兽啃咬,不留一丝缝隙。舌头搅进去后,则是死命的吸吮着她的,吸得她舌尖都发麻,似乎,那里有他需要的解药,可以解他早已入侵体内的毒!
咏熙发出痛苦的抗拒声,但他完全不管不顾,像变了个人,只想用绝对的力量征服!
今天的阿宇,危险得反常,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在她颈间同样撕咬,不顾她痛苦的声音,双手快速交替着扯开她的上衣,之后是裤子……
"阿宇!住手!"咏熙借着他想脱掉她裤子的机会,抬起一只脚就踢到了他的胸口,把他给踹下了床,她则用从床上滚下去,想要往门口方向跑。
但身后逼近的死亡般的充满腐朽的气息,却形成了一双枯槁的手,正伸开尖厉的五指,将她牢牢抓住。
咏熙再次拽回去,透着光亮的门,则在她眼前一点点关闭……
她被拖回到床边,上半身被他按趴在床上,裤子被一并裉到脚踝,然后被他粗鲁踩掉!
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刺激得她打了个冷战,心底的恐惧与绝望,掀起了层层巨浪,拍打着礁石,撞击出破碎的浪花。
她听到了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阿宇——"咏熙发出凄厉喊声,从未有过的绝望,令她惊恐得颤抖。
这不是她的阿宇!
她的阿宇不会这样待她的!
"阿宇!!"
她叫着他,可身后的男人无动于衷,踢开她的双腿,分到最大,没有片刻的犹豫,他硬生生闯了进去——
一道尖锐的叫声,冲破喉咙。
可在那之后,她却是一声也没吭,无论身后的他,以怎样一种力量在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