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tta躺在他的身边,看到丁依依就主动站起来踱步到她的身边,旁边亦步亦趋跟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好像是医生。
丁依依温柔撫摸着它的脑袋,心里却有些悲哀,在世界上还有千千万因为看不起病而绝望死去的人,而掌握财富的少数人却给一只宠物配备了医生。
男人如老鹰般锐利的眼神扫过丁依依,看叶念墨的时候明显停留了更长的时间,终于他开口,声音就好像干树皮一样,“你们想要什么。”
“我要赌王的消息。”叶念墨淡淡道。
杰海先严肃的点点头随后扯开一个笑容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无法抑制般的拍打着已经明显萎缩的大腿大笑“太有意思了,两个陌生人比我还关心我爸爸的生死。”
话说道最后他的笑容已经变得阴测测的,就在这时佣人上了两杯茶,丁依依看杰海自己只喝杯里的水,心里担心有诈,见叶念墨拿起杯子要喝,她有些着急的抓住他的手腕。
叶念墨有些意外,他当然知道那个女人在担心什么,可是一如果自己死了她不就自由了吗?那为什么来救自己?
杰海坐在轮椅上阴阳怪气道“没有错,里面全部是毒药。”
叶念墨给她使了一个眼神,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杰海拍着手哈哈大笑,神色阴郁“都说了有毒,你还喝,你是有多蠢。”
他转头看向丁依依,“女人,你长得很对我胃口怎么样陪我一个晚上我就让你离开。”
此时丁依依的耳朵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是呆呆的看着叶念墨紧皱的眉毛自己逐渐流下鬓角的汗水。
叶念墨双手扣着扶手,力气之大连青筋都爆了出来,而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丁依依的忽视让杰海暴躁起来他拍打着轮椅的把手眼里有些疯狂,“看着我,不然我就把他杀了!”
“请便,”丁依依从最初的惊讶到心痛再到最后的淡然,如果他死了她就陪他去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拿起杯子猛地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扣在桌子上冷冷道“就算死我也不愿意和你说话。”
杰海沉默的看着她,双手不断的变换着姿势,一给会握拳,一会交叉。
叶念墨开口,“游戏该结束了吧。”
“哈哈哈,真有趣,好吧,我就和你们说说。”杰海又变回之前玩世不恭的样子。
游戏?什么游戏?丁依依茫然的看着叶念墨,对方却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就在这时,杰海开口了,她只能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
“就在两个月前,老爷子立了遗嘱,占大头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我哥他不服气,就联手我嫂子把我爸软禁起来,可是道上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所以他只能趁着老爷子大寿的时候放出来溜溜,”
他喝了口水又给藏獒顺了一下毛皮才继续说道“过不久就是老爷子的大寿了等到大寿一过我哥就彻底的了解最后一点阻碍。”
“你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叶念墨表现得很淡定。
“哈哈哈,谁都知道赌王有一个残废的儿子拖后腿,他巴不得我从来没有出生过,既然这样,我也不用装孝顺了。”
丁依依听得心惊不已,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家庭,大哥要杀自己的爸爸,而另外一个儿子却在拍手叫好。
腹中开始绞痛,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流下来,虽然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是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她咬着牙槽,尽量让自己的异常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手背忽然被拍了拍温暖干燥的触感中和了她痛到冰冷的手背。
她诧异抬头,是叶念墨他依旧目不斜视仿佛刚才伸出手拍她手背的人不是他,但是她确确实实感觉到他的安慰。
“我需要進入赌王宴会的凭证”叶念墨开口。
杰海点头,“可以,”他脸上闪现不怀好意的笑容,“把这个女人留下。”
丁依依听到他的要求并没有很吃惊,甚至根本没有看向叶念墨。
“她是我救出赌王的筹码,换言之她终究是你的。”叶念墨当着丁依依的面毫不避讳道。
杰海思考的时间比上一次久了一点,“好,我拭目以待。”
拿到進入宴会的邀请函,车内空气沉闷,丁依依把窗户打开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她有些手忙脚乱的收拾着。
“理由。”叶念墨忽然说道。
丁依依一愣,立刻会意他说的是刚才她为什么喝下那杯水。
她的背部全部是湿汗,那时候完全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喝下那杯水,却没有想过那只是两人之间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