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去了卫生间,刷牙漱口,然后回屋拖一躺下,准备睡觉。
就在阿舒即将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暴力打开,咣当一声,门撞到了墙上的门碰,肖艺俏凶神恶煞一般站在门口,她手里拎着方才打阿舒的那个棒子,走到阿舒的床边,阿舒立马坐起来:“喂,肖艺俏,你干嘛?我要睡觉,你有点礼貌好不好,你打我后脑勺我不和你计较,可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我问你,方才你刷牙了是不?”肖艺俏用棒子指着阿舒,一张美丽得没有天理的俏脸,此刻已经变了形——那叫横眉立目,一脸杀气。
阿舒答应:“是啊,怎么了?”
“你用的是我的牙刷?你恶心人不!”肖艺俏手中的大棒轰然砸下,阿舒蹦起来就跑,我的天,这是女魔头啊!
阿舒一边跑一边解释:“不就是一个牙刷吗?你这么小气!”
“你还说!”肖艺俏拎着棒子就是追打:“你竟然偷用我的牙刷,让我恶心,我打死你!”
这回好,猫捉老鼠的游戏大战开始……一百八十平的房子,成了两个人游击战的战场,肖艺俏怒火中烧,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最后把阿舒堵到了原来的那个房间。
肖艺俏抡起棒子,阿舒无奈,一个箭步上了窗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肖艺俏惊叫一声坐倒在地,怎么回事?肖艺俏的脚踩到了阿舒的那块古玉,脚下古玉滚动,她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当时那感觉,想想都疼。
看着肖艺俏痛苦地呻吟,阿舒这才跳下窗台,其实这个别墅的格局比较前卫,卧室的窗台也不过二尺多高,窗户很大,阿舒一个箭步跳过来,抱起了肖艺俏:“老板,你哪疼,我给你揉揉。”
肖艺俏又羞又怒,哪疼?一个是脚踝,一个屁股,能叫他揉吗?再说阿舒,原本他已经睡觉,所以只穿了一个短裤,肖艺俏在阿舒的怀中,羞得她脸发烫:“放下我,你放手。”
“不行,放下你,你又该拿棒子了,好了,老板,咱们讲和吧,我说你也是的,给我点钱不行吗?我兜里连买牙刷的钱都没有,你做老板都抠门到了这个份上,跟你……我真……我啥也不说了。”
肖艺俏脸色涨红,此刻她有点急了:“快放下我!”
阿舒把她抱到了房间里,临放下的时候说了一句:“老板,你这么漂亮,唉!就是太扣了。”此刻美女在怀,粉嘟嘟的脸庞,阿舒也心猿意马,他真想在肖艺俏的脸蛋上亲一下,他神情地看着怀里的百合花一样的女人……。
此刻肖艺俏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阿舒那炽热的体温,还有阿舒那粗重的呼吸,以及那热气在自己的脸颊上、脖子上留下的,好似抚摸的感觉,柔柔的……肖艺俏真的希望阿舒快点放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