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冷笑一声走出小号,他干本不看那几把枪,而是问了梁守业一个问题:“梁守业,最近你儿子的身体可好?”
一句话,让梁守业愕然:“楚天舒,你…你怎么知道?”
阿舒抖了抖手铐脚镣,他淡淡地说道:“梁守业,其实,我这个人倒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呢,我是一个巫师,在你的儿子梁浩泽的身上下了诅咒,我和他是同病相怜,我住监狱,你儿子就开始身体状况下降,我在这里不给吃喝,你儿子就会小便失禁,我算算……”阿舒掐指一算:“他现在身体状况极其不好啊,这么说吧,他已经阳痿了,想要给你梁家传宗接代…那是妄想!”
梁厅长根本不相信楚天舒会未卜先知,更不相信阿舒是一个巫师,至于诅咒?如果诅咒能让人死亡,那他第一个把楚天舒诅咒死,可是这不相信吧,楚天舒说的都是真的,咱们不说别的,儿子阳痿这件事,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知道,楚天舒就在小号里呆着,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真的能掐会算?
阿舒指着梁厅长说道:“梁守业,其实你儿子的状况很不好,现在已经小便失禁,再有两三天,就会变成臭蛋,其实今天已经有症状了,这就是报应啊,恶事做尽,恶有恶报,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哈哈,老天开眼啊!”
梁守业的心冰凉,他原本是不相信老天的,但是人就是这样,坏事做多了,他们都相信点什么,比如阿舒说的恶有恶报,他叹息一声,示意把枪都放下,张启良和陈处长也把手枪放下,这里一旦开战,死几个人就不好说,但至少梁厅长会第一个死,张启良的枪就对着梁守业的脑袋。
梁厅长哈哈大笑:“华厅长,开个小玩笑,不必当真。”
不必当真?华辰恭相信,阿舒若是不说出那几句话,自己这几个人肯定难逃一死,当然,他华辰恭是从大风大浪闯过来的,不惧生死,五十多了,怕什么?他冷哼一声说道:“梁厅长,我明确告诉你,我回去之后就会去省委告你去,你虐待楚天舒,八天了,一顿饭不给吃,一口水不给喝,你这不是虐待,你这叫谋杀!”
梁厅长眼眉微微一挑,随后笑着说道:“华副厅长,冤家宜解不宜结。”说完,他看向阿舒:“楚局长,你我之间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对吧?”
阿舒反问了一句:“没有吗?没有你把我弄进来?”
梁厅长哈哈大笑:“这个应该是误会,有人举报,我也不能不查,你说对吧?来人,给楚局长手铐脚镣打开。”
梁厅长命令刚下,艾队长马上就答应一声,人就过去了,速度那个快,片刻都没有停留,哗啦,哗啦,手铐脚镣被阿舒甩到了一边,他揉了揉手腕,不等别人说话,他挥手就一下,啪!艾队长的脸被阿舒打了一个大耳雷子,艾队长被打得急眼了:“楚天舒,老子宰了你!”
阿舒身体往前上一步,啪啪!又是两个大嘴巴,当着梁厅长的面打人,梁厅长怒了:“楚天舒!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阿舒指着爱队长的鼻子骂道:“王八蛋,八天了,一顿饭不给我,你该打不?那天就是因为你,黄队长要枪毙我,老子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老子是巫师,给他的枪下了诅咒,手枪炸膛了,不然,那天我就被你们王八蛋害死了,你说,你该打不?”阿舒再一次扬手,艾队长吓得逃得老远。
谁都没想到,艾队长的这顿打白挨了,梁厅长根本都没管,他转移了话题:“楚局长,哈哈!都是误会,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这样好不好,我们出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