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冷笑:“我杀了!你给大爷一个痛快,老子反正也活够了!”
张启良哪里有好脾气?他的铁拳落在了一号的胸口,嘭嘭嘭!打得一号眼冒金星,也吓得派出所警察直咧嘴,他们心道:不是说不许野蛮执法吗?这来自省城的高级警察怎么这么厉害?多少金子?为了金子值得吗?这若是被人家告了,那可能就丢了饭碗!他们在基层呆得久了,什么样的人都遇到过,最怕老赖,黏上你,你就死定了!
张启良问道:“我再说一遍,孩子在哪?”黑旗卫不说话,张启良把一号的另一个肩关节也卸开,疼得一号妈呀妈呀直叫,派出所警员这才明白,金子原来是个孩子!
这时,一号的电话响了,张启良立刻向楚天舒汇报:“楚局,没有找到金子,现在有人给一号打电话。”说着他把电话号码说了。
阿舒立刻追踪电话的位置,就在距离张启良不远的地方,阿舒果断下达命令:“张启良,你马上带人去金盾小区,那是一号的同伙。”
大半夜给一号打电话,那绝不是什么好人!张启良把这里的善后工作交给了警察,他则带人去了金盾小区,按照手机定位,四个人的路子基本相同,两人爬楼的、狙击准备的,张启良则直接敲门,只是敲了两下,门就开了,一个半裸女人迷迷糊糊嘟囔:“磊哥,这都几点了,你才...”女人看来人不对,她想关门,结果张启良一把将女人控制住,咔擦一下将女人拷上。
女人吓了一跳,她想呼救,张启良拿出证件:“我是警察,你被捕了!”
女人吓得魂不附体:“警察同志,我什么都没干,真的,我是好人。”
张启良冷哼一声,这时,两个突击队员也扒开窗户闯进来,张启良一摆手:“搜!”
两个突击队员开始搜查,这里应该是一号的临时住所,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古董一个没有,枪倒是找到一把,张启良冷冷地问道:“你私藏枪支,枪是哪来的?!”
女人吓得不轻:“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个是磊哥的。”
张启良问道:“金子在哪?不说实话,你就得在监狱蹲上十年!”
女人蒙了,她使劲想,最后哭着说道:“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我没见过金子,是金条还是首饰?是不是磊哥抢珠宝店了?”
看这女人不像说谎,张启良再一次给楚天舒打电话汇报情况,此刻的阿舒已经在抓那个省城女人的路上,他只是叫张启良多加留意,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爪牙,随后就挂断电话,张启良明白,他开始诱导女人,问电话号码,把一号手机里所有的电话号码都问了一边,果然有收获,一个叫强子的进入到了他的视线,此人是一号的司机,张启良把一号所有的号码都发给了阿舒,阿舒挨个定位,此人没有关机,而且在高速运动中,阿舒断定,此人就是给他送货的人,他马上派陈铁兵在高速公路口守着,来一个瓮中捉鳖!阿舒特别强调要把那两把包古剑带回来,陈铁兵心领神会。
还有两个不关机的人,那也是随时和一号保持联络的,全都抓起来,至此,一号的爪牙陆陆续续落网,抓住这二人继续审问,顺藤摸瓜。
再说阿舒,他带着一帮警察,去了和他做交易的女人的家,将女人抓获,当灯光打开楚天舒见到了一个孩子,太巧了,正是久别的金子,小男孩揉着眼睛,当他看清是阿舒的时候,小男孩从床上蹦下来,抱住了阿舒的大腿:“楚叔叔,我好想你...”孩子哭了,这几个月,他没少挨陈佳傲的折磨,稍有不慎,就是一顿大巴掌,当他被一号带走以后,每天战战兢兢地活着,一点不敢动,害怕自己做不对又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