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则去了第三间病房,这里有一个患病的男孩,他是死去的董明睿的同座,现在也有了症状,毕竟男同学身体强壮,还可以走动,看着有人进来,男孩立刻戴上口罩,恭恭敬敬坐在床上,等候大夫检查。
阿舒和一个加拿大大夫、医疗专家小组三名大夫进了病房,他柔声说道:“徐明书,你感觉怎么样?”徐明书眸子暗淡,低头不语,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同座已经濒临死亡。
阿舒笑着说道:“不用担心,你马上就要恢复健康了,你看。”阿舒把针管扬了扬。
徐明书的眼睛一亮:“警察叔叔,这是进口的特效药?”
阿舒摇头:“不是,进口的药对这批伊波拉病毒效果不明显,这次病毒爆发,和以前的不同,不过没关系,我已经研制成功了特效药,喝下去,你就会康复。”
男孩非常听话,按照阿舒的要求把药服下,然后静静地躺在床上,阿舒说道:“你要记着自己服下药物后的感受,仔细体悟,这样有利于我对药物的改良,你懂吗?”
男孩点头:“我明白,我会把体会全都下下来的。”阿舒点头,这个初三学生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能够表现得这么冷静,绝非一般,他挥挥手,和专家走向下一个病房。
早晨九点,加拿大两位医生兴奋地去找楚天舒,二人边走边聊,到了医院伊波拉病毒临时指挥部,二人敲门进入,却不见楚天舒,在这里坐镇的是京城医院的副院长张庚尧,两个加拿大人里里哇啦讲了一大通,张庚尧一句没听懂,他叫那二人慢慢说,一个医生说道:“楚...天...舒...”
张庚尧把手机拿出来,拨打了楚天舒电话然后递过去,一个老外医生接过来,对着电话大声说着:“楚天舒,见到效果了!十个病人,全都见效,各种指标全都好转,就连感染最重的五个病人,也都好转,你太伟大了!”
阿舒笑了笑:“哦!太好了,谢谢二位专家,你们为了中国的这些患者,夜以继日地工作,我代表全市人民感谢你们,我也知道,你们二位一直没有休息,赶快去休息吧!”
那位医生连连摇头:“楚天舒专家,我想知道,你的那些草药都是什么?配方能不能卖给我们?多少钱只要您开价,我们可以协商。”
阿舒直接拒绝:“这个我不想骗你,药物只有这么一点点,不是普及型的药物。”
加拿大的医生明白,这个药物的配方属于中方的绝密,楚天舒不可能跟他们分享,二人微微摇头,放下电话,嘀嘀咕咕一阵,然后去睡觉了,他们也确实很累。
那么有个问题,阿舒既然猜想紫髓果能救人,那他为什么不用体内的紫髓来救人?眼睁睁瞅着董俊青的一家死去?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阿舒也没办法,自从在玉泉山的那次天地异象,他体内的紫髓能量就不再稳定,阿舒不敢大量地动用紫髓能量,时不时地血液翻涌,特别不舒服,还有一点,想要救人,可是那些人的脏器已经受损,即使用了紫髓能量可以修复一个脏器,你能把五脏六腑都修复吗?那不是一个人,重病患者就有五人,第二梯队五人,第三梯队三十人,还有一百多可疑人...阿舒还活不活?
阿舒正在配药,忽然一个越洋电话打来,阿舒看了一下号码随后接听:“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