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峰迟疑了很久才说道:“事情的起因是聂国强太嚣张,他毫无理由把京城的警察扣押了两天,所以他就被带走了。”陈德峰终究没有提阿舒到这来办大案子的事。
李书记说道:“聂国强咎由自取,好了,我知道了。”
陈德峰放下电话,喝了一大杯白酒,然后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胡思乱想。
阿舒给香岩县局的刑警大队长打电话:“刘毅队长,我给你个任务,能不能完成?”
刘毅知道楚天舒是京城的大官,就连县局局长都被灭了,他不敢怠慢:“楚局,您说,我保证完成任务!”
阿舒说道:“你去把香岩寺的延崆大师控制起来,他涉嫌重大经济犯罪。”
刘毅队长没有二话,当即就要去抓人,阿舒继续说道:“人抓到以后,马上通知我。”阿舒没有说送到市里,是因为他对陈德峰不放心,那么刘毅这个人阿舒也没有深交,他为什么放心抓人?其实,有句话叫窥一斑而知全豹,就冲着刘毅给阿舒私自解开手铐,并且对阿舒说一句好话,阿舒就断定此人有正义感,现实生活中,公安局不可能出现下级反驳上级的情况,他作为大队长怎么能和县级局局长叫板?
市委组织部部长刘杲接到了一个电话,这心立刻就不舒服,因为什么?因为县局的聂国强被抓,他是坐卧不宁,思来想去,还是给市委书记打个电话:“李书记,我是刘杲,我听说...聂国强被京城的人抓了,我怎么感觉有点问题?”
李书记眉毛一挑,他担心也是一翻个,公安局长陈德峰给他打电话,他没往心里去,但是组织部长再一次提醒他,他不得不考虑,沉思良久他说道:“不用担心。”
刘杲说道:“李书记,姜磊说了,有个年轻人很可疑,找他求签,看面相此人不像商人,却要拿下自来水工程,那人是不是京城来的?如果是,该不是中央巡视组的吧?”
最后这句话,让李书记心骤然发紧,他沉吟道:“你说的有道理,具体事你自己安排吧,我还要参加一个饭局。”
刘杲看着手机,他脸上一阵扭曲,通话的录音是录了,可是李书记的话密不透风,根本找不到他们是一个战壕的证据,让我去处理?出了事我担着,你想置身事外?休想!
香岩寺的延崆大师收拾完毕,他看看自己苦心经营的寺庙,多少有些惋惜,唉!再也不能回来了,也没人来送行,他开着车驶出了香岩寺,一路向北而去。
半小时以后,香岩寺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一人,他直奔延崆的房间,没人!他到别的禅房询问:“延崆大师呢?”得到的答复是开车走了,不知道去哪。
不知道去哪?那人皱起了眉头,回到车上,开始打电话:“老板,人没了。”
电话里那人沉吟半晌才说道:“他家在广宁县,你们往北追!”
这人答应一声,向着延崆大师家的方向追去。
刑警队长刘毅从县里出发,到达香岩寺的时候,这伙人已经走了十几分钟,他问明情况,不敢怠慢,立刻向阿舒禀报:“楚局长,情况不对,延崆大师消失,在我之前,还有一伙人也在找大师,请您指示。”
阿舒眉毛立起来:延崆大师果然不一般,他竟然有预见的能力,那么,有谁在找大师,阿舒做了大胆推测:第一种可能是有人找大师算卦,但是这种可能行微乎其微,第二种可能就是延崆大师的幕后老板在找大师,而且这种可能性非常大,想到这,阿舒命令道:“刘队长,我怀疑,那伙人想要对大师不利,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到延崆大师!”
刘毅答应一声:“是!”随后循着公路,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