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然说得明明白白一点儿都没遮拦了。
她听了,嘴里就啧啧啧的,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点头,一会儿再摇头。
“好啦。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啦。中午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我故作轻松强作镇定。
这引得曹姐又重新上下打量我一眼,意味深长的:“小宋,你可以再进取进取的。”她说,就算是约炮,时间长了,也会打出感情的。
“曹姐,你见过有几个炮·友结婚的?”
我自嘲一句。
可曹姐还说我亏。这现成的,不加把劲儿,以后他走了不理我了,有我哭的恨的。
这怎么又扯上哭啊悔的了?
“我不亏啊。我亏什么?骆维森帮了我不少忙。我打离婚官司,我爸爸的股票和房子,鞋厂的注资,等等等等,骆维森都出了大力。我要做的,只是在床上将他伺候好。再说,这种事儿,女人也喜欢啊。其他的,我还是该干嘛干嘛。”
曹姐似乎被我的坦荡吓着了。
她结结巴巴的:“小宋,你真是……脱胎换骨了……这样好,这样好……我喜欢现在的你!”
她终于闭上嘴巴不问了。我也终于可以得清闲。
下午四点半,我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因为谨记某人的叮咛,我得去超市购买食材。我嫌麻烦,就买了一只鸡,外加一点蘑菇笋干,炖个鸡汤就可以了。
当我拎着购物袋走向超市门口时,不偏不倚的,迎面就撞上一人。汪雪!
真是遇见鬼了!
我条件反射地盯着她的肚皮儿,一晃快一月的时间过去了,徐雅芳和汪雪没再找我的麻烦,一想起来,总让我纳闷,内心更有隐隐的不安。
徐雅芳不找我,我还得去找她。对她骚扰我爸一事,警察已经立了案。上个星期,我还给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问问进展。可警察说徐雅芳是初犯,加上证据不充分,他们正打算撤案。
一想起这个我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