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这意思?”
他提高了音调,讥讽地看着我。同时手里拿着一支笔,不停地敲击桌面,看着似乎在掩饰心里的紧张。
真是奇怪了,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没时间去研究他心里的小九九。“骆维森,是你叫我来的!你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我只能听从,不能违拗。你是想劝我不要接受遗产,还是以这个为借口,想和我一刀两断?”
既然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索性问个通透明白。
骆维森很激动,手里的水笔被他一下掰成了两截,里面的芯子陡然地跳出来,差点戳到我的眼睛。他猛地拍了拍桌子,对着我:“我不过把你想说的话,提前说出来而已!”
我听了,心里真的憋屈透了。我咬紧牙关:“你算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没凭没据的,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我说我这人性子就是拧,不怕苦不怕累,但受不了别人冤枉我。我越说越激动,真想和骆维森大吵一架。但我终究不想和他撕破脸皮,毕竟,抛开别的不谈,他的确在我困难无助的时候拉过我帮过我,我宋窈恩怨分明,不是无情无义的人。
如果能沟通,我还是想好好和他沟通沟通。
可是骆维森不给我机会。我说的,戳到他的痛处了。
“呵呵……这谈得上是诬陷吗?没错,我是不算你什么人,我不了解你,我只知道索取你的身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雄性动物,对吧?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本来以为,等时间长了,你良心发现,会知道我一些优点……可现在,什么都别说了。我尊重你,尊重你的选择。”
他冰冷地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