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着我的眼神,熠熠的。
我就知道,他和我虽不是热恋中的情侣,但目前还是很眷恋我的身体。短期内,他应该不会和我断。换句难听点儿的,骆维森还没有玩腻我,他对我仍有新鲜感。
我就说这儿不行,我不习惯。躺在硬邦邦的办公桌上,我在下,他在上,玩办公室诱惑,我的脑子里老会蹦出“S.M”这两个字母。
他就告诉我,我办公桌的屏风后面,按着一个隐形的自动门,打开门,里面有一间可供休息的卧室,只是现在家具商还没把定制的皮床运来,所以只有先委屈我了。
呵呵……骆维森想的是真周到!
“那么说来,我只有屈从了?”我的心里,对于他掌控一切施展自如的从容态度,还是有点黯然的。
我希望这掌控局面运筹帷幄的人,是我。
如果能扭转乾坤就好了。
骆维森虽然竭力抹去我和他之间的微妙差别,但一举手,一投足,我还是能够感觉出来。
我和他是不平等的。
我就半推半就委委屈屈地任凭骆维森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骆维森崇尚美式的简约风,所以新厂区办公室的桌子采用硬邦邦的花岗岩材质,椅子也是不锈钢金属的材质,躺在上面,真硌得我的背疼。这还不及我在老厂的办公室,虽然办公桌堆着满满的文件不能躺,至少骆维森会坐在软绵绵的大椅子上,拿几个垫子垫着,把我往他的身上拉,让我舒舒服服地靠着。
看着我被硌得呲牙咧嘴的,骆维森叫我忍着点儿,先苦后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