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发自真心的?”
骆维森反问我,同时轻轻地将我推开了。
我怔了怔,重重点了点头。“是呀!”不发自真心,难道还发自肺腑吗?
我就捉住骆维森的手,将他的手在我的心口上按了按。“我这人,不会伪装,心里想什么,脸上都能看得到!”
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他也该看出来了。如果连这点了解都没有,那我会伤心。
骆维森沉默了一会儿。
“嗯。”他再次推开我的手,将我的手拿掉了,目无表情地,“你满足就好。”
这不是废话嘛?
他这态度冷淡,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是他的解语花,更不会红袖添香。我懒得再去琢磨他的想法。
我推开车门。这一次,他没拦着我,只是隔着车窗幽幽地提醒我:“凡事过犹不及。”
我就将身子转过来,面带着急:“我不该签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该再等一等。”
我最不想听的就是“等”字。还得再等到什么时候?我行驶我自己的权力,我碍着谁了?
“这是我的事。”言下之意,这事儿不用他管。
“先让我和何氏谈判好再说。”骆维森弹了一下车窗,他盯着我的眼眸,带了一点儿黯然。
“这是你的事……怎么又和我扯上了?”我很困惑。难道……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