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毕,在医生给我矫正了踝骨,护士给我抹了红药水后,我觉得好些了。
“我没啥了,你可以去看杜鸽了。”
“你……不吃醋了?”
“我吃醋?我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吧,她暗恋你,那种小女孩的心思,你真的一点没看出来吗?”
“你就是吃醋。”
“没有!”我再次申明。
可是某人已经拉着我下了电梯,去停车场取车了。
在车内,某人又焦渴似驴地吻我。
我推攘他:“你太猴急了。”他车窗没关,被人看见了,我也害羞啊。
“我啊,就是打算将你公开。”
“怎么?不再拿我当地下情人看待了?”我揶揄。
“既然,咱们互相都有感觉,那干嘛不公开呢?”他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甜腻地,“改天,我带你去见我爷爷。”
我眨巴眨巴眼睛,我没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啊。这也……也太快了吧。
“以后……以后再说吧。”
“怎么,害怕?”
“不是啊。”我甩甩头,这叫我怎么说?直到现在,我和骆维森之间,也还是情人的关系呀!他并没有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喜欢我,想和我公开,让我做他的女朋友。
这么说,我的潜意识里,是希望骆维森喜欢我的?
“那是什么?”
“我忙啊。等以后不忙了,再说吧。”
“借口。”
虽然骆维森说是借口,不过他也没再逼迫我,约好什么时候一定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