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多少把握,我自己也不知道。
可既然我不想退缩,也只有硬着头皮走到哪算哪了。
呵呵……等过一个小时,我就给骆维森打电话,问问杜鸽有没有对他表白。不……我不该打,要打也是骆维森给我打。不过,他会吗?
我这人吧,一旦心里有事了,手头上就也闲不下来,我喜欢用不停地忙碌来打发时间,排遣心里的焦虑。可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到骆维森的电话。
第二天早上。
当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时,手机响了。
只听这铃声,我就知道是骆维森的,可因为等了太长时间,反而有点提不起精神了。
“有事儿?”我恹恹地问。
“嗯。今天下午,你不忙吧?”
“忙啊。”
“忙也得抽时间。我跟我爷爷说了,今天下午两点,就带你去他那儿,我爷爷想见你。”
“可我的大字还没练好啊。”
“得了。你再练,也没他写得好,不过有这份心也够了。”
“我要不要买啥东西?空手去见人,不大礼貌啊。”
“东西我都替你买好了。你不了解他,等以后熟悉了,随你怎么买。”
行吧,既然都得去,那就早点去。既然骆维森什么都不避讳了,弄得我名声高涨的,骆家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见我的机会。人嘛,都是有好奇心的。
可等骆维森挂了电话,我才想起来,我该问他杜鸽那点事的呀,怎么一接电话就都忘了呢?
骆维森来得很准时。
他这个人嘛,一向就是惜时如金。
今天我上班前,为了下午去见骆康老爷子,我还特地换了一套正统的衣服。黑色的过膝裙,看着又保守又规矩。当骆维森挽着我的手,大大方方地经过楼下的车间过道时,厂子里的工人一个一个都在朝我们行注目礼。
曹姐更是在我出办公室门口,趁着骆维森打量车间时,对我耳语:“小宋啊,你不能怀孕的事儿没告诉骆老板吧?”
“说了。”
“那……他咋说?”
“没咋说,还安慰我,反正我捉摸不透。”
“这样啊……那我也捉摸不透了。”曹姐一脸的深思。
上了车。
“你到底买了什么?”我发现他车内放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用黑布蒙着,我觉得奇怪。
“你猜。”
我就笑笑:“我可猜不着。”
“那你打开瞧瞧。”
我就揭开那黑布,吓了一跳,原来这是一个铁笼子,笼子里放着一只红绿羽毛的鹦鹉。“你爷爷喜欢这个?”
“对。老年人嘛,都有老年人的通病,喜欢遛鸟儿什么的。”
我就撇撇嘴。
心想,骆康老爷子今年九十有三,他大儿子骆景行也整七十了,说来都是老人。怎么骆景行没遗传骆康遛鸟栽花打太极的喜好?
我就好奇这鹦鹉怎么这么安静?
“鸟类都是有灵性的。它怕生,等熟悉了就好了。”
于是乎,我就强作精神逗笼内的鹦鹉玩。“那你干嘛要用布遮着?”
“这只鹦鹉很特别,它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