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郑重和骆维森谈起婚姻方面的事。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如果换一种场合,换一种心情,我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勇气。这些话,我绝对不会再说第二遍。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
有些话,就是不能放在心里,就是要不吐不快的。
二十分钟后,骆维森送我回到那条待修的马路旁,毕竟我的车子还停在那。
“骆维森,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脸皮已厚,那就是铜墙铁壁,百毒不侵了。
“到底会不会?”
他就挑了一下眉,脸色有点儿绯红:“宋窈,你该学得矜持一点儿。”
“你知道的,我就是个急性子。三天对我来说,已经很长了。”
呵呵……我比我妈当年还要无耻。
“你,不是说对婚姻丧失信心了吗?怎么,还想急着跳进下一个坑里去?”这个时候,骆维森还有闲心打趣我。
“对你,我是例外。”
一霎时之间,我又变得会说话了。
“呵呵……”骆维森就笑,笑得牙口儿白白的。
“你不要老是笑啊!”我真急了。
“可你这样问,我不能不笑啊!”
“骆维森……”我郑重地,“你要再这样,我会怀疑你的心诚。我会觉得,你不过就是在和我开玩笑。三天之后,我等到的,只会是失望。”
我将话说得很绝,破釜沉舟,不给自己任何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