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明白?”她看着皱着眉头的骆维森,装作一脸的迷惑。
我就叹了口气,当着骆维森的面,将包里的小瓶已经医生的化验单拿了出来,慢悠悠地,递给骆维森看:“幸亏我没喝汤。你看,她在汤里给我下了这几味中药。这些中药都是堕胎用的。我要喝下去了,现在人应该躺在医院了。”
一味中药就已然能令人小腹疼痛,子宫抽搐。可杜鸽加了五种。
我说她小小年纪,心肠歹毒,完全不失偏颇。幸亏我从头至尾都在一直提防她。
“是吗?”骆维森质问杜鸽。
“骆叔叔,我不知道阿姨在胡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干!我更不知道她到底哪儿来的瓶子?这张莫名其妙的化验单,更是把我搞糊涂了!”杜鸽还情绪激动地抹了眼泪,“我知道自己犯了一次错,但我现在在改啊。为什么阿姨就是不肯相信玩呢?现在我就要去学校了,阿姨还这样栽赃陷害我?骆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是清白的!”
呵呵,她在表演,很好,请继续。
“杜鸽,你承认吧。承认了,我还可以留你住一晚上,不至于让你睡大街。到了第二天,带着你的行李,你赶紧给我走人!”
杜鸽的脸上就更表现得凄惶:“阿姨,不是我做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承认什么呢?”
“好。你不说是吧?那别怪我不客气!”我拉着她,将她拖到我的房间,给她看我录下来的监控。
“每天,你在我家里都干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她一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