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中,骆维森就推了她一把。
徐雅芳一下就躺倒在地,呆在地上,颤抖了一会,然后就不动不动了。起初,我和骆维森也没在意,以为她是使诈。可经过的一个人却尖着嗓子惊叫起来:“啊……有人死了!”
我惊的一跳,怎么会?在我的印象中,徐雅芳的身体一直好好的,她不过五十岁,不算年老的人。骆维森就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弯下腰,试着在徐雅芳的鼻翼上轻触了一下。他皱着眉头,沉着嗓音:“宋窈,她真的没气了。”
什么?
我真吓坏了。
我就对地上躺着的徐雅芳大声叫道:“徐雅芳,你起来啊……你不是很能耐吗?”
“宋窈,她真的死了。”骆维森拉住我。
这时,围观的人就多起来了。他们不是来办结婚就是来办离婚的,但因为出了这桩事儿,都停下了脚步,又纳闷又好奇地瞅着我和骆维森,七嘴八舌地议论,说地上躺着的女人,肯定是我们推倒的,不管咋说,我们有不能推脱的责任。更有甚者,说他们是目击者。
怎么办?
骆维森叫我冷静,可我担心他会坐牢。
很快,警察就来了。我和骆维森坐上警车,去了警局录笔录。公安局长亲自出面,他似乎认识骆维森,态度和蔼,还给我们倒茶。骆维森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很坦率,没有任何的隐瞒。
“一会儿法医就来了,看看究竟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