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是在酒店的底楼大厅,骆维森在拐角处正好和她打了一个照面。
两个人就停下了脚步。
女人看着骆维森,一脸的惊喜。
直觉告诉我,他们认识,但似乎好久没见了。陌生之中,透着淡淡地熟悉。
这个令骆维森停下脚步的女人,姿色一般,气质也一般,但胜在身材苗条,皮肤白皙,打扮得体,所以看着大体还行。看出我站在骆维森的身边,而且挨得还很近,女人就好了奇,想试探地问骆维森,但神情怯怯,又不大敢问。
骆维森似乎不想让女人难堪,就对着我:“宋窈,你先回房间,我有点儿事,处理完了,就上去。”骆维森将手插在口袋里,显得有点儿心神不定。
不,其实不是心神不定,他很淡定。但这副淡定的神情,分明又是伪装的。虽然他伪装得也很好。但就是这份故意的伪装和做作的表情,反而暴露出了他的内心。总之,骆维森的表现在我看来,极不自然。
我很不悦。至少,他应该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什么身份,他到底要和她说什么?就这么撇下我,让我觉得没面子。所以我就没走。相反,我还笑了一笑:“维森,这是你朋友呀?怎么……不介绍我一下呢?这样,多不礼貌呀!”
我是骆维森法律上的妻子,我有这个权利问。我就握着他的胳膊,径直问面前的不速之客:“你叫什么名字?”
其实,我对这个女人并不反感。她不像会来事的女人,眉眼之中透着恬淡,看不出什么心机。但我好奇,骆维森找她到底有什么事?
“你是……”女人看了看骆维森,就问我的名字。
我就自我介绍:“我叫宋窈,是骆维森的太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