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条命?什么意思?”
“我不想告诉你。总之,我会为此内疚一辈子。”
想起消失的那个无辜的小生命,我还是歉疚难平。
姜豹见我面带哀戚的神色,就转移了话题。他问我:“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说我长得像骆维森?我 不觉得,真不觉得。不过,就算他真的是我的亲哥哥,我也不会有半点的高兴。”
“为什么?”我好奇了。
“因为,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何以见得?”
“我能感觉出来。反正,我和他不投缘。就算是亲兄弟,也不会多亲密。再说,这么多年,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没有亲人,压根不是大事。我喜欢交朋友。对我来说,朋友比亲人更重要。”
“你可以适当尝试改变一下你的看法和观点。”
我只能说这么多。
“不会。不可能的。我从小颠沛流离,看透了世间冷暖,我得到的,都是我靠打拼得来的。遇到你之前,我都想好了,这一辈子就自己过过算了,我不会结婚的。不过,别的看法我没变,但是一辈子不结婚的话,到了老年,也太孤单了。”
说着,姜豹又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一件事,说早几年的时候,因为生活所迫,还去了精子银行捐献了精子。虽然名为捐献,但还是给了钱的。就是靠着捐精的这笔钱,姜豹说他又东山再起了,先是开了一个奶茶店,后来卖掉了,又去炒股。炒股赚了一点钱,又炒黄金,最后,终于有了五百万的现金,就靠着这笔钱来到锡城开了古董行。当初资金不够,也欠银行不少债,但现在都统统还掉了。
“不知道,这几年,我的精子有没有女人买过?”
虽然男性捐精在这个社会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但我听姜豹亲口说,还是觉得新鲜。
“吃完了吗?我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