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就笑了一笑。
这份笑容,是发自内心真诚的喜悦。没有女人被别人夸赞美而不高兴的。
任何女人都不能免俗。
我想了想,似乎我和骆维森在一起的那么一段时间,他从没夸赞我美,真的没有。“这样,就美了?”我随意地捋了捋头发,“你不要夸大其辞。我有几分容貌,我自己知道,你实诚点就行。”
“不,你真的很美。”他递给我一杯葡萄酒,“先喝一口,这酒很地道,度数也低。美而不自知,才是最美的。”
他告诉我,女人之美,在于动态。
“看来,你对女人有过不少研究嘛?”我接过酒杯,浅浅喝了一口,淡淡的醇味卷入舌中,的确不错。“说真的,我都随你来了,你不必说这些刻意讨好我。”
“我从没有。”他放下酒杯,揽住我的腰,也将我手里的酒杯放在矮桌上,低着头,试图吻我。
我有些昏昏然。
许久,很长时间,我没干那方面的事儿了。
最后一次,已经是几个月之前了,差不多半年了。我的身体是骆维森开发的。我只对他的身体,有浓烈芬芳的记忆。女人真是奇怪,那谁说的,要想进入女人内心,首先必须进入她的*道。
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我想,骆维森今晚要了我,我是不会勉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