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窈,你随便叫他。其实,他有一个绰号的。你可以叫他的绰号……飞饼。”
什么?沈念一竟然有绰号,竟然叫飞饼?我真的忍俊不禁了,笑了起来。我一笑,骆维森也笑。看得出,今天他心情极好。有好多天,他没这么开心了。和沈念一在一起,他很放松。
“维森,这我可不高兴了哦。我有绰号,难道你没有?”他避过骆维森,对着我坏坏地一笑。
“是吗?那是什么?”我很好奇,很想知道。这太有意思了,骆维森这样一个沉稳,外表看着甚至有点严肃的男人,竟然也有绰号?
沈念一就对着骆维森捉狭:“维森,不要怪我哦,实在你这绰号太怪异,虽然是读书的时候取的,但却让我记了整整十年。”
我觉得,沈念一就是在故意吊足我的胃口。
骆维森就那餐巾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那我就更想知道了。我注意观察了一下,骆维森的表情真的很囧,我猜想这个绰号一定很好玩。
沈念一拼命将餐巾拽在一边,忍住笑意,对着我一字一句的:“宋窈,骆维森的绰号是……法国小蜗牛……”
“哈哈……”我真的笑了。
骆维森憋着脸:“很好笑吗?我不觉得。”
他越是装得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我就越是想笑。“法国小蜗牛,下次,我一定要去吃,配上红酒,加上法国鹅肝,我想小蜗牛一定非常美味哦!”
“没错,君子所见略同。”沈念一恨不得要以茶代酒,和我干杯。
我一口就将杯中的白开水喝掉了。很快,飞饼、印度咖喱鸡块、牛肉等印式菜肴逐一地搬上了矮桌。吃印度菜,是要盘腿坐下的,不能用筷子,也不能用勺子,不管吃什么,都是用手抓。
这一顿饭,我吃得实在很尽兴。饭桌上,骆维森和沈念一聊的都是印度这几年的经济发展,说印度的发展,对中国来说,绝对是一个威胁。“维森,这次回来,我的确想先考察考察,在锡城办间工厂。我需要媒体的造势,这个时代,办企业和造星一样,都需要自我包装,而不管是不是有实力。”说完,他将手一摊,似乎有点儿无可奈何。
我一听,想了想,就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对锡城不熟悉,要找锡城的媒体,最好还是最权威机构的媒体,那么……他找谢颖不就完了吗?谢颖是锡城,也是资深记者。更何况,我有心给他做介绍。
“顾先生,你想找媒体的话,我的闺蜜恰好是锡城日报的铁杆记者。怎样,你想不想认识她?”本来,我是想叫他一声“念一”的,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沈先生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