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当然,桃树上已经没有桃花了,有的是即将成熟的桃儿。我想等骆维森回国,桃子也就可以摘下来吃了。
三天后,骆维森走了。
我送他去的机场。在机场,我搂着他,就是想哭。
“宝贝,别哭了。今天你的眼泪特别多。”他一边吻我,一边给我擦泪。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机场大厅内人来人往的。但是,这又有什么?我和骆维森是夫妻,他是我的合法丈夫,我怎样做,是我的自由。
见我还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骆维森就劝我,摸我的头发:“好了,宝贝,回去吧。要不,我就错过上飞机,白白浪费一张机票了。”
“浪费就浪费,反正我们有钱。”我还是舍不得分开他。
“别这样任性好不好?你必须让我走啊。早去,才能早回呀。回去吧,回去吧,回去陪陪外公。”
我只好松开了他。
我巴巴地看着骆维森进入通道,他对我挥手,带着微笑,然后,他进去了,我就看不到他了。我的眼睛湿湿的,眼泪吧嗒吧嗒直流了下来。在骆维森的面前,我忍着没哭。可他走后,我忍不住哭了。一哭,我就觉得胃里翻涌,想呕吐,真的要呕吐。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似乎以前,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我一下恍然过来,这种感觉不正是孕期的反应吗?怔了怔,我擦擦眼睛,离开大厅,直奔医院。到底有没有怀孕吗,我必须去医院做个鉴定,我要最直接最确凿的证据。
到了附近一家医院,我找医生,等了半个小时,医生终于告诉我:“恭喜你,你怀孕了,现在孕期一个月,多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