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瞪了骆维森一眼,我不满他这样说。
尴尬?我不是尴尬,我是讨厌,是厌恶!我想他是知道我内心的感受的,可他却偏偏这样说!我真的怀疑,骆维森是否有同性倾向,对李尔产生了不该有的虐恋?要不,真的是说不清楚啊。
“李尔是诚心来的。”某人又补充一句。
我就闷声闷气:“骆维森,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什么?”他没挺清楚,又说了一遍。
我更不高兴了,一把掀掉被子,对着骆维森:“我问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我爱上……李尔?”骆维森也有些吃惊。
我就冷笑:“难道不是吗?你不爱上他,你干嘛处处为他着想?你忘了,我在南非遭的罪了?”
“宋窈,好吧……”他又给我盖上被子,体贴地,“那你安心睡觉,我去做饭。至于李尔,我保证他在锡城,你不会看到他半根毫毛。”
“嗯,这还差不多。”我很满意。看来,丈夫都是需要妻子调教的。
骆维森很守信。据他说,李尔已经来锡城三天了,不,是快五天了,他没将李尔带回桃林。但他已经将画像一一地拿回来了,放在一个小屋里。
这天晚上,骆维森说要带李尔参加一个晚宴。随他。
“宋窈,我会晚些回来,你早点睡啊。”他提议,让我妈来陪我,但我摇了摇头,说不用。“那么,给谢颖打个电话,让她来陪你?”
谢颖?今天是周末,我想她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