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茶,还挺润口。
像是替我省钱似的,骆维森点的都是家常菜。
他说一向不注重吃喝。就算吃山珍海味,可只要一入肚,就和吃豆腐青菜没什么两样,在肠道里过一过,都是一样的变成空气。
我就学着他的样儿挑了挑眉。
我随他。反正,我已经没了食欲。
店内客人稀少,热饭热菜很快就端上了。骆维森就说饭菜不错,他是真饿了。
我惊讶于他吃饭的斯文。他在餐桌礼仪这方面一定经过培训。我就不同了。拿着筷子,背有点儿驼,仪态也不好看。在他优雅从容的举止下,我不免有点儿自惭形秽。
他真的很忙,这忙不是装的。
吃饭瞬间,因为来电一阵阵地响,他被迫停下筷子,一次次地接电话。从他的语气里,他应该在什么公司当一个部门的中层,销售部门的吧,算高级白领,收入不菲,这才能买得起两辆车。
最后,他干脆关了手机。终于安静了。他得以把饭吃完。
骆维森提出要求,吃完饭不如我把他送回他所在的公司,下午他还得继续工作。行啊,我一口答应。通过一上午的观察,此人良善无疑。
果然和我猜的不错,此人在本市一家最有钱的集团上班,难怪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壕气。
后来的后来,命运就将我们牵扯在一起了。
我说不清,到底是在哪一时刻对他动心的,但绝对不是酒店滚床单那会。我很确定,和他是实实在在的日久生情。
如果和骆维森没有以后的交集,回忆以前,我的感受也不会这般丰富。积淀了以后,才丰润了从前。
我幽幽地坐在桃林的秋千架上,想着和他的点点滴滴。生活的细节就是由无数个点滴汇聚而成的。这一点一滴,就酿成了感情。
桃宝从幼儿园接回家了,接女儿放学,一直是骆维森亲力亲为的事。
他这个爸爸,做的很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