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年学医,中西两门兼修到头来落得个样样不精,在自家老爷子那里也没有学到什么中医精髓,不过对于养生一说他还是有点研究的。记得以前邻居或是亲戚大大小小的病,都是他老子关艺白三言两语的一道菜就给妙治了。比如邻居有位老爷爷走路不慎摔了一跤,膝盖一片红肿,到医院一问结果医生给他天天打吊瓶输消痰液,结果越治越糟。后来关艺白得知此事,叹道:“你再输那些消痰药迟早是死路一条,其实你来我的药材铺买五毛钱的吸毒粒敷上去不出三天就好了。”那位邻居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花了五毛钱,三天后果然是药到病除。还有个人说自己夜里尿频,除了起床撒尿外几乎没时间睡觉了,也是天天吃西药,尿却是越吃越急。后来又是关艺白一纸偏方秒治,说他只要每天去买一斤狗肉回了炖了当饭吃,不出一个星期即可断尾。最终事实也证明了中医的确是博大精深。关浩从中学到的只是点皮毛,但是也知道人跟地里的菜一样,你不浇水不浇肥它早晚枯死,唯有下足了肥料才能茁壮成长。说起来这才是治病养生的正轨之道,那些化学药物除了治感冒和肚子疼,几乎就没什么鸟用了。
舒统也不再多问,这条小命就是关浩捡回来的,如果连他都不相信,那这世界上还有谁可以信?几个人闲侃一阵之后,天色也是越来越晚了,即将告辞时关浩才想起自己的正经事来。
舒菲其实也是一直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见他神色不对,主动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要我帮忙吗?只管跟我说就行了,我说过,任何事情我都能满足你。”
听到这话时关浩不由自主地打量着舒菲那魔鬼般的身材,心中浮起了无限的遐想。
看着对方的反应,舒菲的瓜子脸蹭地通红,两只素手紧张地合到一起。
关浩猛地一回神,暗暗自责道:“妈的,我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了?老子是那种趁人之危之徒吗?”
但是说到底也是人之常情吧,关浩还是无耻地原谅了自己,干咳两下朗声说道:“我是想借助你的人脉,帮我找一个人的地址。”
舒菲噤若不住噗嗤地笑道:“就这么点事?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有他照片吗?”
“照片倒是没有,就一个名字,24岁的年轻人……”关浩把当天林宁宇到丽人医院治病的过程略略地说一遍,断定此人应该是本地人,应该是附近某家公司的职员,只要在本市范围内寻找即可。
如此一般缩小了地域范围,事情就好办多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估计三天之内就有结果。”舒菲语气异常坚定,打包票道。
“三天?”关浩和钟丽柔的嘴巴张得跟鸭蛋一样形。
“怎么?是不是觉得太慢了?我尽力而为吧,也许两天就行。”舒菲愧疚地说道。
“不是,是太快了,那我们就等你的消息了。”关浩捏了一把冷汗。
虽然说地域范围只是一个市,但是本市也有大大几百万人口呀,光是这个繁荣区地段也有好几十万人口,找一个人就跟大海捞针无异,何况还只知道一个名字跟年龄,仅需要三天就能揪出一个人来未免太匪夷所思。如此说来舒氏集团真的是不简单了,关浩二人暗暗感慨。
看她如此大的牛皮吹得面不改色,关浩二人也只好静候佳音,道别一声全离开了别墅。
舒菲目送那辆法拉利开走后,忍不住对钟丽柔的身份有些猜疑,女警都混到这种境界了?开法拉利?鉴于事不关己,也懒得多作他想,便回到了舒统的房间。
“他们回去了吗?”舒统精神抖擞地坐在床上,怜爱地看着床边的舒菲。
“嗯。”舒菲笑容灿烂地娇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