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除了你,当然,也得除外送你天书的那个人。别的人,谁也看不见那天书!”梳着中分头的人说。
“真的,你别诓我!”我有点儿不敢相信。
梳着中分头的人说:“其实,我这趟子过来,主要并不是为了让你看以上这些照片!”
“那你来,主要是为什么?不会是用这些照片威胁我吧!”我担忧道。
“当然不是!我这趟子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你看这两张照片!”梳着中分头的人从自个身上的口袋里又掏出了两张照片递给我。
我接过照片一看,不觉又愣住了。
只见第一张照片是:在一座我没见过的院子里。一个脸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但身材却和我大不相同的人正手捧着一坨黄色的屎在胸前,脸上笑得大大咧咧的,显然十分开心。照片上,他的身材看着十分低矮,更为扎眼的是,他的背后鼓着一个硕大的驼峰。
“这是谁啊?一张脸咋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还有,这人有毛病吧!捧着一坨屎笑得这么开心干啥!”我说。
梳着中分头的人说:“你再看看照片的背面!”
我将照片转个番,在它的背面看到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金拾炫耀村民赠送的爱心蛋糕,于二零零六年农历九月十六。
“这傻驼子,他叫金拾?”
“对!他叫金拾!”
“他是不是神经病啊!这明明是一坨屎,他咋在照片背后写蛋糕!”
梳着中分头的人没有再吭声,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作得十分复杂。
我又看下一张照片。不禁恶心的想作呕。只见照片上是:在一座令我感到陌生的院子里,那个脸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但身材却和我大不相同的人,也就是金拾,把一坨黄屎叼到了自己的嘴上,而且仍旧笑得露出大牙,笑容十分灿烂!
我又将照片转个番,在它的背面看到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金拾炫耀村民赠送的爱心蛋糕,于二零零六年农历九月十六。
“这个金拾,真的是神经病!连屎都吃!会不会是他在做恶作剧,这黄屎只是道具,故意这样摆拍的?”我说。
梳着中分头的人摇了摇头,说:“照片上不是道具!这真的是一坨屎!”
“他看不出来这是一坨屎吗?为啥在照片背后写的是蛋糕?”
“他真看不出来那是一坨屎!他以为那就是一块蛋糕!”梳着中分头的人加重语气说,一双深沉的眼睛里似有泪光泛动。
“他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还是眼睛有毛病?”我说。
面色沉重地沉默了一会儿,梳着中分头的人叹息一声,说:“金拾他,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我问:“为啥他的一张脸跟我的脸长得一模一样?”
梳着中分头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他也姓金,不会是我的孪生兄弟吧!”我猜测道,但马上又提出质疑:“如果他是我的孪生兄弟,那为啥俺俩的身材相差这么悬殊呢?”
梳着中分头的人弯腰将地上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又将我手中的两张索要回去,将一沓子照片往桌子上顿一顿,让它们的边缘都对齐,装进衣服上的口袋里,并从板凳上站起身,说:“照片已经让你看过了!我这趟子过来的目的已达到!我该走了!”
“咦!你这人整得莫名其妙的!让我看最后两张照片干啥?原因也不告诉我,就这样走了?到底算啥?”我怕心里装着疑惑折腾自己,十分不满道。但又不敢上前阻拦他。
他人虽然一直都很平静,但我总觉得他身上隐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就跟你面对一个蔫人时,蔫人虽然不狂,也不爱说话,老实得跟木头似的,但你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种狠,一旦发作起来是十分吓人的。有一句俗话不是说蔫人出豹子。
梳着中分头的人离开了。给我留下了深深的疑惑让我回味无穷。折腾得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将旁边正睡得香甜的夏璐推醒。她睁着惺忪的眼睛看我,嘴里咕哝出一句:“妈个逼,干啥不让我睡!还开个灯,弄屌啦!”
我将那书本从被窝里掏出来,在她眼前晃晃,说你能看见我手里拿的是啥不。
夏璐又睁了睁眼,嘴里咕哝出一句:“我看见你手里正拿着你娘的逼!”
我使劲推搡了她一下,说你认真的回答我,到底能看见我手里拿的东西不!
“你手里拿了个屁!”夏璐转动下身子,将后脑勺和背对着我,不再理我了。
“妈的!娶你有啥用!”我恼得咬牙切齿,也转个身子,由侧躺换成趴着的姿势,将书本放在枕头上,一页一页的摊开,翻开了第四页。
第四页上的内容让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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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