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你是那谁!原来你并不是!我是认错了人,才会在挨了你一耳光之后强忍了这么久!我能让你白打我一耳光吗!”李真一说。
新来的年轻人虽然脸上挨了狠狠一记耳光。但他的一张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连红都没有红。好像他皮厚肉糙,很经打。
他用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李真一,眼神做得有些异样,说:“你刚才把我当成了谁?”
“就是那个谁!”李真一说。
“他叫什么名字?”新来的年轻人问。
“我不敢说他的名字!”李真一说。
“为什么不敢说他的名字?”新来的年轻人问。
“因为谁直接说出他的名字,谁就会突然暴毙!多活一秒也不行!”李真一说。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恐惧之色。
“怎么到了现在,你觉得自己是认错了人?”新来的年轻人说。
“因为我发现你就是一个神经病!跑到这儿胡言乱语!”李真一说。
就在这个时候。
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睁开了一双眼,开口说话了:“他不是一个神经病,他不是在胡言乱语!现在正架在我脖子上的这个东西,确实不是一把镰刀,而是一个人身上的生.殖.器!”
李真一说:“谁人身上的生.殖.器长这个样子!怎么用它插女人?用它插,还不得要了女人的命!”
正跪在地上马俊才不再说话了。他又闭上了一双眼睛。
新来的年轻人说:“有些东西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在人的身上并非天生的,而是后来才变成的!”
李真一说:“人的生.殖.器都是天生的,就算后来有了变化。也是变得大了。颜色深了。包.皮包不住龟.头了!而绝不会变成一把镰刀的样子!”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从自己身上摸出来了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他将纸完全展开,呈示给我们看。
原来这是一张画纸。
只见画纸上画着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面对面地站立着。男人的胯下之物昂然挺立着,算是比较大。女人一对饱满的胸部,凸翘的屁股,线条柔顺的柳蛇腰。尤其她小腹下的一丛黑森林显得很扎眼。
不知道新来的年轻人为什么要亮出来这样的一幅画。
可以定义为这是一张黄图。令人思想保守的人看了脸红心跳。
“谁从这幅画上看出来了什么?”新来的年轻人问。
没有人回答。好像谁也没有从这幅画上看出什么异常。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为什么你不盯着画上看,而是在盯着我看?”新来的年轻人问。
“因为我已经将画看完了!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看它下去了!”我说。
“那你从画上看出了什么?你的观察能力很强,所以我才问你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画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我觉得自己认出了画上的两个人是谁!但不知道自己认得到底对不对!”我说。
“你认为画上的一男一女两个人是谁?”新来的年轻人问。
“一个是已经割喉自杀身亡的老人,一个是瞎老太婆胡世珍!画上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就是正值年轻,相亲相爱着的时候的他们!”我说。
只见瞎老太婆的脸色已经变了。她显得十分惊讶。一副枯瘦孱弱的身躯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难道……难道是你?”她声音不稳地说。
“我是谁?”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我……我实在不敢说出你的名字!”她颤声道。
接下来。
瞎老太婆胡世珍朝对着新来的年轻人屈膝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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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