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红色的布袋,有十几米长,不知被谁挂在了大沙漠里的一棵大树上。布袋里面装有一个小婴儿。小婴儿能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话来。
不知道小婴儿到底是何许人也。它竟然说自己是来自于局外。对局中的每一个人物都很了解。
看起来不满一周岁的它。和眼前这个充满神秘的新来的年轻人才头一次见面,就喊出来了他的名字。
而眼前这个充满神秘的新来的年轻人却对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则完全不了解。
只见李真一的脸上作得一片疑惑之色,说:“那个小婴儿会不会就是控局之人?”
“不是!那个小婴儿,它不是控局之人!”新来的年轻人说。
“怎么?难道你晓得控局之人是谁?”李真一说。
新来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控局之人是谁!”
“既然你不知道控局之人是谁,你也不知道那个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是谁。那你怎么知道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就不是控局之人呢!”李真一说。
新来的年轻人说:“当时,我跟你一样,也是怀疑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就是控局之人。但那个小婴儿亲自说自己并不是控局之人!”
李真一呵呵冷笑了一声,说:“它说不是就不是吗!你怎么就不怀疑它是欺骗你的呢!”
新来的年轻人说:“我当然可以选择。选择相信它。或者选择不相信它。也可以半信半疑。但我选择了完全相信小婴儿的话!”
“你为什么选择完全相信小婴儿的话?”李真一追问。
“因为那个小婴儿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真诚!我一看到那双眼睛,就知道它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这种事,跟你说是说不出来那种感觉的。只有你亲自体验,才能知道当你看着那样的一双眼睛时会对它产生出一种怎么样的信赖!”新来的年轻人说。
李真一作得呵呵冷笑不已,不再说什么。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说:“我呆在那一口红色布袋内,陪伴了小婴儿很长一段时间。我问它是谁将这一口红色的布袋挂在大沙漠中的一棵树上的。你们知道它是怎么回答的吗?”
又卖关子。
“它是怎么回答的?”我忍不住问。
新来的年轻人说:“它说,是控局之人将装有它的红色口袋挂在了大沙漠中的一棵树上!我又问它,既然你非控局之人,那你知不知道控局之人是谁。它说,就算告诉了你控局之人是谁,你也不认识他,何必要知道那么多,给自己找麻烦呢!
我又问它,那控局之人为什么将一口装有你的红色布袋挂在大沙漠中的一棵树上?
你们猜,它是怎么回答的?”他又卖了一个关子。
“它是怎么回答的?”我忍不住问道。
新来的年轻人说:“那个小婴儿跟我说,它其实是一个破绽。我一听愣了一下,说你是什么破绽。它说自己是局的破绽。是控局之人故意设置的一个破绽。
它是局的破绽。它是这个局的唯一的一个破绽!
我觉得奇怪不已。又问它,控局之人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局中布置下一个破绽呢?
它说:‘因为控局之人在布下这个局之后,已经等待了太漫长的时间,却无一人能够破局而出。他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天天守着一个局,他感到无聊透顶。为了能让人更大概率地破解局,所以他就在局中设置下了一个破绽。就是把装有我的红色袋子挂在大沙漠中的一棵大树上。
有了这个破绽,如果局中的人还破不了局的话。那控局之人打算毁掉这个局。’
那个小婴儿问我:他打算毁掉这个局,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毁掉局,意味着什么?
那个小婴儿说:毁局,局中的人都得死。毁局,局中的一切都遭灭亡。毁局,就是一个不自然不完美的完结。
我感到无比震惊。整个人懵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我要从红色布袋内离开的时候。那小婴儿从自己的襁褓内掏出来几张画递给我。
我说,你送给我几张画干什么。
那个小婴儿说:这几张画,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