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灰衣老人往下拉镰刀。
镰刀仿佛卡在了坚硬无比的石头上一样,丝纹不动。
灰衣老人咬紧牙关,双眼凸瞪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还是拉不动镰刀。
马俊才的脖子,仿佛一根坚硬无比的铁桩子。
两人胜负已分,再明显不过。
如果你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镰刀,对方站在那儿不动,让你用镰刀随便割他的脖子,可你根本割不伤他。这场架还怎么打!
“唉!”灰衣老人叹息了一声,神情黯淡无比,松开了攥着镰刀把柄的手。
一把镰刀掉落在了雪地上。
他不甘心。出拳如闪电。又往马俊才的鼻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马俊才高挺的鼻子完好如初。他却捂着自己的拳头疼得弯下了腰,张开嘴倒吸冷气。他拿开手掌一看,只见拳头上的关节凹陷下去了一块。
两人实力相差悬殊。
马俊才突然抬脚一踹,正中灰衣老人的腰部,将他整个人踹得飞出去十几米远,摔在了厚厚的雪地上。
“马俊才!你……你敢打我爹!”翠兰气得红脸顿足道。
“打你爹怎么了?你爹该打!”马俊才咧嘴笑道。
“我告诉你爹去!你打我爹!”翠兰说。
“我爹?是我爹让我来杀你爹的!傻X!”马俊才爆出粗口。
“我说啥,你爹都得听我的话!”翠兰说。她在用力咬着嘴唇。
“死逼!你算个老几,我爹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马俊才骂道。
“金拾,你看他!打我爹又骂我的,你都看着不管吗!”翠兰扭头看我,手指着马俊才,眼眶已红了,流着眼泪说。
“你不是说马俊才从小是一个孤儿吗!怎么你还认识他爹?”我说。
“我骗你的!马俊才现在还有一个爹!”翠兰说。
“你骗我干什么?”我问。
翠兰不再说话。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上在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马俊才冷笑道:“翠兰,你该不会是当了我的小妈吧!”
翠兰气得一顿足,说:“我去找你爹告状去!非让他收拾你不可!”
马俊才咧着一张嘴笑道:“那你去呀!看我爹是疼你,还是疼我!”
翠兰哭着跑出了家门。
接下来。
马俊才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纸。
是一张空白的纸。
他举起手上的一张白纸,望着我,问:“金拾,你认得它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得,它只是一张白纸而已!”
马俊才歪嘴一笑,将一张白纸反转过来。给我看它的另一面。
只见白纸上的右下角有三个红色的纂体小字:花中泪。
除了这三个小红字之外,白纸上是一片空白的。
“金拾,现在你认得它出来吗?”马俊才又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这一张纸,是花中泪用过的。他在这张纸上面画了一幅画。因为画上的人物从纸上走下来了!所以这一张纸变成了空白的,只剩下花中泪的署名!”马俊才说。
接下来。
只见马俊才一手捏着一张白纸,将另一只手掌缓缓地移动,与纸张的平面距离两三公分,平行而过。只见原先一片空白的纸张上出现了一些水痕。
水痕分布的形状是四个字:一个色.魔。
“这是用泪水写成的一个人的名字。泪水本来渗入了纸张。现在被我逼出来了!你知道这是谁的眼泪吗?”马俊才问。
“肯定是花中泪的眼泪!”我说。
“没错!”
接下来。
马俊才一手托纸,将另一只手掌在纸张的平面上方隔空拂过。只见白纸上的泪痕不见了。而他的手掌心下方则悬浮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确切地说,是一颗泪珠。
一颗泪珠离开他的掌心,慢慢地飞过去,掉落在了正在雪地上趴着的灰衣老人身上。
灰衣老人顿时消散无踪了。
“他的名字叫作一个色.魔,本乃画上人物。他被一滴泪水释解了!”马俊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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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