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地上的砍刀:“这把刀不错,以后归我用了,不知道砍人的效果怎么样?”
吓得那厮直接放了手,我说道:“还说要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呢,吹牛吹得连你自己都不信,人家又怎么信,我要是你,我就让我砍断一只手,以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话!人啊,不要太吹了啊,你若是不说也就罢了,你若是吹出来了,当有一天你的谎言被揭穿,人家认为你之前说的什么话都好,没几句是真的了。走了,拜拜,别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也不觉得给你家人丢人!我要是你爸的话,早年把你射在墙上多好,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哭得连声音都冒不出来了,我又转身走了。
任琪跟了上来,其实她也哭了,只是在那男的面前她不表现出来罢了。
“你怎么骂人这么恶毒啊!”任琪哭够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说:“他不更恶毒,原本我不想插手,你们夫妻之间,就算是打死了人,也轮不到我去管。可我看不下去,你瞧他那什么样子?若是我不唬他狠一点,他下次还要搞你咋办?”
“那你能保证他以后都不会了吗?”任琪问。
“如果你告诉他我和你在一起了,我保证他一定不会靠近你,看到你都要远远绕着走。”我一边说一边拿着砍刀往裤裆里面塞。
“你真是个贱人。”她看着我猥琐样子夸奖我道。
我说:“多谢你的评论,我会再接再厉更贱上一层楼!”
“哎,记得以后跟老女人说话好好说!”她要左拐,我要往右。
“记得的时候,再好好说吧,你干嘛替那老女人说话?”我奇怪道。
“我是替你着想!我要走了,早点睡,晚安。”
“晚安。”
之后,她那男朋友没有再骚扰过她,没有打扰到她的工作和生活,他们也正式分了,我若是要追求,也不会背负小三的骂名了。
工作出问题了,有关领导有关部门批准了老女人那恶毒的加扣薪水惩罚制度。至于是哪个部门哪个领导,鬼才知道,反正有关部门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没人知道那是什么部门,甚至比俄罗斯克格勃部门,比美国中央情报局等部门还神秘。
有关领导这个人也特牛,就像鬼一样,很多人都说过,却真正没见过,比奥巴马,卡扎菲,**都神秘。
批准了这项制度后,资本阶级又能更多的榨取这群低廉劳力工的钱了。
老女人,你没有在车间待过,你永远不会知道普通工人有多苦,你永远不会知道五十块钱对他们意味来说是什么。老女人,你应该让全工厂的普通工人轮流fuck你,狠狠fuck到精进人亡*死你为止!
我前进不得,后退不了,流言蜚语的攻击排山倒海一般来袭,我们人事科走到哪里都像是游街示众般,只要人家一认出我们是人事科的,大伙儿就恨不得捡起石头朝我们砸来……
罗瑞,严龙等好友请我吃饭,质问我人事科到底怎么回事?
我再三解释,那几天,我的电话都要打爆了,我一个一个解释过去,告诉他们说,严厉的惩罚制度出台这事与我无关,我已经尽最大努力防止制度出台,我往上面呈交的报告,是关于宽松惩罚政策的,是提高奖励制度的,可上面不批,却批了那老女人的惩罚制度,而且立马实施,太可恶了。
我在车间混了那么久,深知生产工人生活的酸甜苦辣咸,一个月两千多块钱工资,比办公室少了那么多,干的却是苦不堪言的活儿,而厂方却还不断出台对工人工资威胁越来越重的制度,这不是剥削是什么?
为此,有几个生产车间还罢工了,还有的进行了抗议,想要组织游行示威。可是呢?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这话深得天朝xx之精髓。
普工始终都是弱势群体,又如何与强大的厂方斗起来?还没有开始游行示威,警察都已经介入此事,抓了几个带头的,几百个保安直接带上电棍包围了几个车间,谁反,谁死!
反对的浪潮也只是持续了两天不到,这风波就已经偃旗息鼓。
为这事,我也打电话问了桃洁,桃洁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有些事情,我们本身是无法控制,你不是老板,我也不是,工厂不是我们开的。投资方总会想要通过一切办法获得更高更多的利益。”
多方面努力之下,我获得的却是知道了厂方越来越多的黑幕。一气之下,干脆什么事情都不管了,我现在只想逃出人事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