矴城,那里除了石头就是石头,根本无法和魔都周边的平原、河流、海洋的富饶相比,矴城养不活那么多人。
“秋烨,我想去天空方镜,如果可以…我想再上一些。”灵灵突然冒出这句话来,目光落在下方一望无际的大地上。
秋烨目光落在灵灵身上,平淡道:“你确定吗?”
“是。”灵灵目光坚定的看着秋烨。
“好。”
莫凡看着秋烨,总觉得秋烨情绪怪怪的?
“我…”
“等我便好。”秋烨对赵满延道。
“好吧,你快点哦。”赵满延有些不舍的松开手。
秋烨点了下头,用意念托起灵灵,化作虹光向上飞去,顷刻间贯向了极高天穹。
“看不见下面了。”
没多说什么,秋烨身上倏然扩散出一种气浪,以秋烨所在为中心,空中的云气瞬间消散,极美的穹光透出的绚丽光泽,不明艳却无比迷人。
灵灵闭着上眼睛,将所有的地理位置在脑海里呈现,并一一回忆着贺兰山、黄河古碑、古城门、镇北关、神木关、嘉峪关、古都、帝都、秦皇岛……
秋烨静静的在那等着,也不去打搅灵灵。
“我知道望苍城的那些神墙去了哪里了!”灵灵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
“嗯。”
“我们还要再上去。”灵灵带着些急迫的道。
“你身体受不了。”
“不是还有你嘛?”灵灵笑着说道。
秋烨叹了口气,将灵灵抱起来,光洁柔顺的双翼舒展开,双翼在半兽化的情况下燃起既温暖又耀眼的火焰,随着高度不断上升,突破天空方镜的火焰拖尾也带着几分迷幻虚无的色彩。
“下不为例。”
“好。”灵灵重重的点了下头,安心待在秋烨怀中,灵灵看着下方景色不断缩小,脸上激动的神情越甚。
“秋烨,望苍城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话绕弯不累吗?”秋烨反问道。
“望苍城、古老王,还有沐胤,他们三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秋烨眼帘微垂,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望苍城所用的建材是沐胤的鳞。”
灵灵愣住了,鳞?
“古老王…和沐胤有个约定,内容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沐胤是让我活下去作为条件。”秋烨又说道。
所以…秋烨要是没有沐胤和古老王的约定……那现在根本就不存在……
一想到这,灵灵有些心疼起秋烨来了,难怪什么事都是自己一个人,不仅是秋烨自己能做到,更是不想再拖累朋友,不想再让朋友一命换他一命……
“沐胤死后,他的身体…被…”
“秋烨!别说了,我知道了!”灵灵急忙制止秋烨继续说下去。
没人能接受一直陪伴自己的好友因为自己惨死,也没有人能接受好友因为自己被仇敌分尸,更没有人能接受是因为自己才会导致这个结果,哪怕是秋烨……也不能。
“我们下去吧。”
“嗯。”
……
赵满延撑着个脸,目光一直盯着上方。
“怎么这么久啊…唉,飞不上去……”
“你念叨什么啊,不就几分钟吗,至于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