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身体健康且正常的人,在郑淑芬这种条件的人面前,那是非常需要克制力的。
若非杨再新心性坚韧,谁能够抵挡郑淑芬这样的刻意接近?特别是近来,她发觉了杨再新在躲避,反而更多找机会接近,以看到杨再新窘态为乐。
一脸笑容,又执拗不退。王仁怀也是拿着话筒在等杨再新站起来,然后才开始唱。
见杨再新有躲着的意思,王仁怀说,“老弟,美女相邀,哪能不给面子?”
杨再新只好站起来,舞步自然学过,也曾有舞伴的。但毕竟少有外出练习,腿脚、腰身显得僵硬、机械。
才走步,郑淑芬便明白,杨再新确实不是经常出入那些场所的人,笑着轻声说,“放松点。我看你面对陌生人都落落大方,怎么还和师姐这样拘束?你这样子,师姐很伤心的。”
杨再新也想让自己柔和起来,可是,节奏适应了,脚步却不太跟上。王仁怀见两人起舞,便开口唱歌,先来一曲《子弟兵》,这种雄壮和节奏很适合王仁怀的歌声。
歌声嘹亮,整个包间都是王仁怀的声音。郑淑芬和杨再新两人说话就听不到,只能用动作来传达意思。
彼此之间虽保持舞姿,但实际上间距却大于标准,这种情形也使得他们跳舞的姿势格外别扭。
郑淑芬自然很不满,然后要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往前靠,便碰了杨再新。杨再新感觉不对,下意识往后退,将郑淑芬带动了,她便脚步不稳。
身体重心突然倾斜,合身扑在杨再新身前,两人碰在一处。好在杨再新意识到可能要摔倒,站住了。虽说接触比较多,感受也突然,他稳住后,便将郑淑芬稍微推开一些。
短短的时间,杨再新像是沸油锅里加了一瓢水,浑身的血流急速,心跳也完全不一样了。好在茶室里光线稍暗,王仁怀又在专心唱,没看到郑淑芬扑摔倒那一瞬。
郑淑芬自然也是有较大反应,不过,她知道这是偶然,也是一次巧合。站稳后,并不看杨再新,而是随着音乐继续她的舞动。
王仁怀唱得投入,声情并茂,偶尔看过来。之前的偶然,使得杨再新坦然一些,两人的跳舞也合拍一些。
虽说走步过程中,还有擦拭,杨再新心里那股火也更炽热,但他还是强力地压住。
平静的表面,内心的热潮,就成为恋人此时的状态。郑淑芬看杨再新时,眼波流转,似乎他就是熟透的果子。
杨再新也感觉到郑淑芬的情绪,好不容易一曲完成,忙带着郑淑芬到座椅旁,停下舞步,说,“师姐,不会跳舞,这个比挖地还累。”
“累死了活该。”郑淑芬嬉笑,对于这些却很不满,觉得都是因为他,使得她格外难受,却不管了。作为男人,这样子很要不得。
男人不是应该征战四方的吗?哪有这样退缩的人。
不过,有王仁怀在这里,她不会有过多表现。
坐下来,王仁怀说,“我去打个的话,你们继续。”
王仁怀将手机亮给两人看,杨再新也知道,先前到新畦食品公司的事情,王仁怀要尽快同市经开区那边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