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么多人向自己为了过来,王海川用眼睛的余光向四周观察,只见在离他十几米的地方有匹战马,他一纵身就跳了过去,搬鞍认蹬飞身上马,王秀中一看大声说道:“别让他跑了”说完,快步冲了过来,王海川一勒马的缰绳,战马一声咆哮,前腿突然抬起,后腿用力一蹬,身子往前窜出六七米远,已经追到马身后用身后的几个人,被战马的后腿蹬倒了两个人,其余人一见纷纷后退。王海川乘这个机会冲出了劳军营。
看看在他身后还在追赶的王秀中,他心里不住的思索,我到哪里去呢?突然在他的头脑之中,闪现昨天夜晚那个白马长枪的罗章。于是他一博马头,就向海城帅帐飞奔而来。在后面追赶的王秀中等人一见不由的心中诧异,一般逃犯都急急忙忙往城外跑,可是他却往帅府跑,不好,王海川是想刺杀大人,想到这每一种不好的预感用上他的心头,情急之下,他掏出一支响箭,以抬手就射了出去。
这种响箭一般情况下不许使用,只有节度使或者大帅府受到到危险的情况下,方可使用,只要听到响箭,城里大小官员都要保护帅府。这下可不得了,只见帅府附近的侍卫,还有不少武将纷纷涌向拿起兵器,向王海川杀过来。在离帅府还有三百米的距离以外,设立了三道绊马索,守卫帅府的所有人,都是弓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
这个时候,王怀义大声说道:“王海川还不下马服绑,等待何时?”王海川一看是王怀义王中军,于是赶紧滚鞍下马说道:“我要找大帅评理,我要见大帅。”王怀义赶紧走过来低低的声音说道:“王海川你闯大祸了。赶紧服绑,不然你就会被乱刃分身。”听到这话,王海川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只得乖乖让王怀义把他绑上了。
这个时候,王秀中也赶到了,他喘着粗气说道:“王海川好小子,你敢殴打上差,藐视巡查,真是罪该万死。今天就对你实行军法。”说完,他拉出宝剑就要就要斩下来。王怀义说道:“住手,他是朝廷命官,你怎么敢如此目无法度。”王秀中说到:“他也是朝廷命官?”王海川说到:“在我的上衣口袋里面有我的信票。”有人走过来把信票掏出来交给王怀义。王怀义接过来看了看交给王秀中说道:“你看看”,王秀中接过来一看,只见那上面分明写着王海川为六品游击将军。那上面明显有皇帝加盖的大印。王秀中不由得愣住了,心里不住的琢磨,这小子是皇帝亲自加封的官职,如此看来,我是杀不了他了。可是我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放了他。
想到这他说到:“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许在军营打架斗殴,王海川明显违反这一规定,就应该受到严厉的处罚”。王怀义说道:“事出有因,我要亲自面见少帅,说明这里的一切”。他们正在争吵,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接着就听到有人大声说道:“少帅到”王海川一听说罗章来了,心里说道,他来了,我死不了了。
听到喊声,所有人都齐刷刷跪倒磕头:“参见少帅。”罗章在马上看了看说道:“刚才是谁放的响箭?”王秀中赶紧说道:“是我。”“你为什么放响箭?”王秀中说到:“有人在军营里面打架斗殴,被我制止,可是王海川依仗自己是六品副将,公然藐视巡查,打伤差役,随后他又想硬闯帅府,我怕帅府受到威胁,这才放出响箭。”他这样一说,罗章不由地看了看王海川,突然他响起,两年前,他曾经跟随父亲到边疆任职,半路经过长安县,结果阴差阳错救了王海川一命,没想到今天在这种场合下相见了。于是他说到:“王海川,到底怎么回事?”
王海川赶紧跪倒说道:“大人容禀,昨天夜里,有两个人要把一个姓郝的偏将拖走埋掉,我发现他还没死,于是就叫他们先找大夫为他救治,因为昨天我亲眼看到郝偏将在与突厥人的血战中,奋不顾身英勇杀敌,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子,我敬佩他,再说,他们如此草菅人命,天理难容,于是我就和他们打赌,如果我输了,我任凭他们处置,如果我赢了,他们要马上找大夫为郝偏将治伤,结果他们两个一起上,都被我打败了,他们话复前言,找来医生为郝偏将治伤,在后来王秀中出现,他硬说我打架斗殴,把我抓进老军营受苦力。这就是以往的经过,这件事发生时,王中军也在场,您可以问他。”
罗章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七七八八,他又对王怀义说道:“是这么回事吗?”王怀义说道:“王海川所言不假,事发时末将就在现场。”罗章一听把脸一沉就说到:、“王秀中,是这么回事吗?”此时的王秀中万万没有想到,王怀义竟然向着王海川说话,他说到:“不许在军营打斗,是大帅下的军令,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属于违反军令,按照大唐的法律,理应重罚。”
罗章说到:“念他初次来到军营,又是初犯,就从轻发落,你看如何?至于动用了响箭一事,我会向父帅禀明一切的。”他这样一说,别人你还有什么说的。罗章又对王海川说到:“记住,念你是初犯,暂且饶过,望你日后奋勇杀敌,以报今日之过。”王海川一听赶紧说道:“末将谨记少帅教诲,他日必将效命疆场,多杀敌寇以报大帅今日不杀之恩。”
今天的事虽然在罗章的协调打到解决,可是,他与王秀中的矛盾更深了。他日王秀中设计使得王海川损兵折将,险些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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