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索元礼这样问,王海川说到:“我是从海城来,海城节度使唐涛因为海城形势吃紧,他要我到这里见元帅汇报海城的军情,不知道薛元帅此时是否有时间。”索元礼说到:“元帅现在特别忙,每天要到深夜才能够休息,我给您通报一下,看看元帅是否有时间见您。”王海川点头说道:“多谢兄弟了。”索元礼说到:“哥哥快别这样说,咱们哥两个说这话,就显远了”。说完,他就向中军大帐走去。
薛仁贵自从接替罗通为征讨突厥的元帅后,整天日理万机,每头都有处理不完的军务。按照当今天子高宗的设想,因为东突厥一突厥可汗为代表,他们纠结朝廷反叛,拥兵自重,多次进犯大唐,严重威胁了当地居民生命财产安全,这次高宗下决心要除掉这一心头大患。他对西突厥采取分化瓦解的做法,尽力拉拢龙西突厥首领,让他壮大自己的实力,形成东突厥和西突厥相互对抗之势。
他尽管到达叶城,郭孝恪尽管占领碎叶,可是在往前进兵,明显感觉到兵力不足,由于战线过长,粮草运输十分困难,再加上各地联络不畅,使得他围歼突厥的计划迟迟得不到实施。他几次向皇上和兵部催要援军,可是他们的答复总是正在加紧筹办之中,他有个在兵部里面的朋友告诉他,各地援军还有两个月才能够从各地筹备齐,两个月筹备,要一个月才能够到达指定位置,这样来来往往就要三个月,这样的话,怎么谈的上兵贵神速?他在心里不止一次骂过这些在兵部里面的饭桶。
祸不单行,在与他最临近的海城形势不容乐观,不过他相信,唐涛和罗章能够守得住海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报:“参将索元礼求见元帅。”索元礼由于作战勇敢,深得他的信任,于是就说到:“要他进来。”索元礼走进大张帐躬身施礼道:“末将索元礼参见元帅。”薛仁贵说到:“要见本帅有何事?”索元礼说:“启禀元帅,海城王海川求见。”听到海城来人了,薛仁贵赶紧说道:“叫他进来。”时间不大王海川走进大帐。
他走进大帐一看,只见薛仁贵坐在书案后面,两旁站立十几名将军,索元礼也在一旁站立,他赶紧躬身施礼道:“末将王海川参见薛元帅。”薛仁贵说到:“免礼平身。”薛仁贵说道:“你是从海城来的,海城现在形势到底怎么样?”于是王海川就把海城被围困,罗通为了送粮草战死在海城城外,以及现在海城面临的严峻形势。薛仁贵听罢不禁眉头一皱,他说到:“海城现在粮草筹备情况如何,现在有多少兵力?”王海川一一作了回答。最后薛仁贵说道:“你一路鞍马劳顿,下去休息去吧。”听到这话,王海川赶紧告走出了帅帐。
王海川往前走了没多远,听到身后索元礼叫他,他赶紧回过头说道:“兄弟,不在帅帐陪伴元帅商谈军务,怎么出来了。”索元礼说到:“我一个参将,那有资格在帅帐和元帅商谈军务。还是咱们哥两个在一起畅谈痛快。”于是,索元礼把王海川让进他的大帐。别看是参将,他却和五个人住在一起,索元礼赶紧介绍:“这是我常和你们说的,我的恩人王海川。”帐篷里面的人也过来和王海川打招呼。大家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拘谨,时间不大,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在和他们聊天时,王海川知道,两外五个人都是参将,也是和索元礼最要好的朋友。他们五个人是董超薛霸,郎千朗万和朝干。一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也是索元礼日后残酷镇压李唐忠臣的最得力的助手。当然,他们每个人对于王海川都非常尊敬。游击将军比参将要大一级。
下午,薛仁贵把王海川找去,有和他谈了一些当前海城的防务,要他谈谈当前时局的看法。王海川说到:“海城是建立在戈壁摊上的城市,在他的四周无险可守,可是海城又是突厥人进攻我大唐的门户,还必须要守住它。据我所知,海城所需的不仅是士兵,还有粮草也缺乏。”薛仁贵打断他的话说到:“难道说海城就没有什么优势吗?”王海川说到:“唯一的优势就是士气高涨,将士不怕死。”薛仁贵点头。他说到:“一个是名门之后,一个是大塘有名的节度使,如果连一个小小的海成都守不住,还不如回家种田。”就这一句话,惊得王海川半晌无言。
此时他真正感觉到,薛仁贵身上的那种霸气。随后他说道:“王海川,我想叫你做为我的特使,到京城去一趟,面见当今天子,我已经把这里的战况写成奏折,把他交给当今天子,呈上我的一封亲笔信,我给你十个人,?”王海川说道:“末将愿往。”“好,我叫索元礼随你一同前往。”王海川一听就说到:“我愿意和索将军一同前往京城。”薛仁贵又说到:“眼下形势紧张,你们务必要快去快回。”王海川说道:“谨遵元帅之命”。随后他又传令,叫索元礼到帅帐。时间不大,索元礼走进帅帐,薛仁贵又把刚才嘱咐王海川的话重复了一遍,索元礼欣然接受。
两个人从军政司领了川资路费,就和十个人匆匆出发了,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十余天的行程,终于来到京城。看到巍峨的城墙,高大的城门,王海川的心一下子豁然开朗,离开京城三年多了,今天又回来了,怎么不叫他感慨呢?守城的士兵发现他们的衣服打扮与众不同,过来一盘问,发现他们竟然是从边关来的,马上放行,王海川和索元礼打马进了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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