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川在两名差役的带领下往刑部大狱走,不要说在里面的犯人,就是他走到这里,就感觉到这里的阴森恐怖,由于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重刑犯,因此看管特别严格,他们来到大牢门前,差役在一个小门前对里面的人说了几句话,里面的人往外看了看,其中一个瘦高个说到:“王头,这是索大人的朋友,我也是奉索大人之命带王大人来这里探视狄仁杰的,你还不把门打开?”这个王头探出半个身子,看了看王海川,见此人身高过丈气宇轩扬,于是就说到:“可有索大人的批文?”
随行的另一个差人说道:“当然有了”,说完,他从兜里拿出官文,向王头展示了一下,王头说道:“兄弟,尽管咱们是熟人,可是这里的规矩还是要执行的,不然我的脑袋就要搬家。”说完,他把门打开,王海川转过身对两名差人那表示感谢,两名差人客气了几句就走了。王头说道:“大人,您请跟我来。”说完,他在前面走,王海川跟在他后面进了监狱的大牢。往里走,王海川看看无人,拿出与一百两银子说道:“这些给下弟兄们买包茶叶喝。”王头立刻眉开眼笑的说道:“王大人,您怎么这样客气。你是我们索大人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这个我们不能要。”王海川说到:“拿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王头说到:“那就多谢大人。”
此时的王海川越往里走,心里就越感到紧张恐怖,同时般随着一声阵阵腥臊恶臭的气味袭来,他不由的开始恶心,两旁一道道铁门犹如鬼门关一般于阴森恐怖,他们往里走了数十米,来到一道铁门前,这个人高声说道:“有人探视狄仁杰。”他的声音刚落,里面就传来开锁的声音,随着一声“哗啦”,前面一个小铁门打开,一个人勉强走了出来,他说到:“王头,谁要探视狄仁杰?”王头说到:“就是这位王大人。”这个人一见,赶紧把另一扇门打开,王海川走了进去。
这里比外面更显得阴暗潮湿,两边都是牢房,要是没人说话,这里跟地狱没什么两样。他们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前,这个差人说到:“狄仁杰有人探监。”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有哗哗啦啦的锁链声,王海川说到:“里面可是狄仁杰狄大人?”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在下就是狄仁杰。”王海川拿出去十两银子递了过去说道:“老哥,买包茶越喝。”差人一见钱,顿时心里乐开了花,随即说道:“王大人,让您破费了。”说着,他把钱收了起来。
他掏出钥匙把锁打开,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面容憔悴的人走了出来,王海川说到:“麻烦老哥给我们找张桌子,我要和狄仁杰喝几杯。”这个人一听赶紧说道:“您稍等。”他随手就把狄仁杰身上的手铐镣铐都打开,随即又出去,时间不大拿过来一张桌子来两把椅子,王海川把随身带的吃的拿出来,摆满了一桌子,狄仁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看着王海川忙活了一阵,这才说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王海川说到:“在下王海川,咱们坐下慢慢谈。”说完,他一指旁边的凳子说道:“狄大人请坐。”狄仁杰说道:“您莫非就是在西北战场上大败突厥人的那个王海川?”王海川一听就说道:“我是海川,至于平定突厥叛乱,是我大唐皇帝洪福齐天,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全体将士舍身忘死用生命换来的。”狄仁杰听完没有说话,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活动活动刚才带枷锁弄的有些麻木手腕。
王海川和说道:“我非常钦佩大人的为人,大人性格秉直,是刚正不阿的忠臣。”王海川在说这话的时候,狄仁杰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王海川知道他现在还有戒心。果然,当王海川再次要狄仁杰坐下来的时候,狄仁杰说到:“你我素未谋面,为什么来看我?”王海川说到:“我是受朋友之托。”狄仁杰一听就说道:“大人受谁之托?可否告诉在下?”王海川说到:“大人可曾记得有个护卫叫狄青?”狄仁杰说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于是,王海川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在听说自己的儿子入狱,狄青带着自己的女儿狄光淑找到王海川央求他救自己时,一时之间竟然沉么不语。
王海川说到:“咱们坐下来慢慢谈。”狄仁杰这才坐了下来。王海川给狄仁杰倒满一杯酒说到:“狄大人,您是忠臣,我敬您一杯。”狄仁杰端起酒杯说道:“我不善于饮酒,不过这杯酒,我今天一定要把它喝了。”说完,他抿了一小口,然后把酒杯放下。王海川说到:“我临来的时候,再三询问索元礼,是否对大人动刑?他对我说道,根本没有对您用过刑。是您自己招认承认与反王李贞共谋造反。这是真的吗?”
狄仁杰一听不由得一皱眉,他端起酒杯有喝了一小口说到:“他们确实没有对我用刑,却实是我招认的。”王海川说到:“大人也曾经断过很多案件,您可知道,招认意味着什么?”狄仁杰点头,随即他说道:“索元礼是什么人,想必大人你对他有所了解,如果我不招认我就会被这些酷吏打死。”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只眼睛不住的瞟我了一眼,王海川知道他说的话可定是真的。于是就说到:“事到如今大人这个案子可有转机的机会?”狄仁杰想了想说道:“如果大人肯帮助我,我就有办法。不过我想问你一句,你和索元礼是什么关系?”王海川一听不免心中打鼓,他不敢说索元礼是他引荐给武媚娘的,只得说道:“我和他也是朋友。不过我为您的遭遇感到不平。”想了想王海川又说到:“不过我是真心想帮助您度过这道关,不知大人有何良策?”狄仁杰听了突然压低的声音,在王海川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王海川说道:“就依大人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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