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或许是最好的安排。
固然，当年的一切，对所有人都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但是，如果没有当年发生的那一切，或许无论是楚天铮，还是楚阳，都是不同的模样。
是因为九年之前，楚天铮一战之后，黯然离去。
在华夏走过无数道路，看尽世间变迁。
才终于有所领悟。
掌控时空力量。
并且明确将来的道路。
固然……
将来，他未必能够做到自己想要做到的一切。
未必能够挽回自己当年的爱人。
至少，他已经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
楚阳也是在离开京城，到达东江省之后，遇到了夏凝岚，有了楚雨诺。
并且得到奇遇，最终成就仙帝之位。
如果没有当年薛灵韵前往楚家的那一闹的话……
又是如何？
或许，楚阳依旧是楚家的一个不能修炼的废人。
现在，只能掌控楚家的某一处商业集团，甚至有可能，成为一个彻底的纨绔子弟。
而楚天铮，依旧要流连在夜场之中，放浪形骸……
他，本身就是一个楚家的纨绔……
纵然他当年修为再强，天赋再恐怖，此时此刻，恐怕也泯然众人矣。和七大古武世家其他二代强者相比，也没有了任何优势。
如果让楚阳选择……
他恐怕也会选择，让这一切发生。
不是因为这一切发生后，自己成就仙帝之位，拥有恐怖浩瀚实力。
而是因为，正因为这一切的发生，自己才遇到了夏凝岚。
才有了楚雨诺。
单单是这一点，他，恐怕甚至都要感谢当初的薛灵韵。
楚天铮亦是如此。
薛灵韵当年的步步紧逼，其实，反而造就了他们父子两人！
唯一有所损失的……
恐怕，就只有薛灵韵自己了。
这九年来，或者说这二十年来，她，未必就真如胜利者那般的快乐。
所有人，似乎都在上天安排下，得到最好的结果。
楚阳、楚天铮，乃至是楚家、楚轩辕。
如果没有当年的那场意外，楚轩辕都不会诞生。
他，自然也算是获利者。
如果不是当年那场冲突，楚家又岂会拥有楚天铮、楚阳、楚轩辕三位惊世绝伦的父子强者？
楚家，也是获利者。
唯有薛灵韵，是那个被牺牲掉的人。
“灵韵！”
下一刹，楚天铮看向薛灵韵。
“我这次回归，并不会久留。”
“还要离去楚家。”
“你，可随我一起？”他看向薛灵韵，淡淡询问。
“嗯！”
薛灵韵仰头。
她看向楚天铮，眼神坚定无比，轻轻点头。
能跟在他的身边，或许，是对自己最好的恩赐吧……
就算在他心中，自己永远比不上楚阳的母亲，林傲雪，那又如何呢？
就算只是做他的一个小妾，或是一个丫鬟、侍女，也无所谓吧……
毕竟，自己也曾为他生下一个儿子，也就足以让自己欣慰一生。
现在他要离去……
自己就做一个随身的侍女，照顾他就是……
旁边的楚阳发愣，继而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