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矮,我又腿短,跟不上是正常的,要不你以后就别等我了,等人那滋味我可知道。”
荣长玺瞧瞧被她拉着的那手,改成他握着她的手。
“买完就走吧。”
他走路快,走走就要把白勍甩掉,白勍就是慢吞吞,你走的越快我走的越慢。
这恋爱可以谈的你不爱我,毕竟大家都是奔着合适去的,但你不能不尊重我!
她就故意和他唱反调。
荣长玺忍了忍,最终也只是黑着脸没在说别的。
买好东西开车直奔白奶奶那,下了车荣长玺总算是有点自觉性了,没扔下她直接跑了而是等她下车,准备帮她提东西。
这举动就让白勍舒服多了。
对嘛,做男人就得有做男人的样儿!
心情一好,各种夸奖人的话顺口也就出了。
这就是为什么白勍一开始没看上荣长玺的原因。
男人和男孩儿,那是两回事。
和男孩儿谈恋爱就挺好的,结婚过日子就会发现不合适了。
哪怕他们年纪差不多,哪怕荣长玺比她大,他是压根就没有那种自觉性。
她得反过来充当老妈子的角色。
“你都提着吧。”
“你手拿不了?”他不爽。
主要东西挺多的,他一个人提吧确实也是累。
“去我家,我还拎东西不好。”
“你什么家庭啊,讲究还那么多?”他问。
白勍伸手拍他的脸:“哎呦不高兴了是吧,你就受点委屈吧,就当是给我长面子了行不行?”
“虚荣!”
他就搞不明白,突然之间白勍干嘛要这样。
对着他动手动脚的。
白勍拎着自己的包,转过身鼻子冷哼了一声。
为什么动手?
你不跟他亲近,他是真的跟你一点情分都没有,这么搞下去就真的是相敬如宾了,宾过头了!
要么就不过,要么就好好过。
她吃炸鸡的那天晚上回来,就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
清高、不屑有什么用?
瞧不上你不也谈了吗?
谈了就得想怎么谈下去。
白勍领着他上楼,荣长玺拉着老脸,一脸不爽。
等进了门,这种氛围就是他最不喜欢的。
她家里人怎么那么多?
看猴儿吗?
他一进门,隋婧那眼睛一亮。
就觉得眼熟啊。
等介绍完毕,能不眼熟吗,不就是白勍那干奶奶的孙子。
她就说老二心眼多,老二还不承认。
无缘无故发展个干奶奶,就因为人家有钱和人家那个好呦,最后还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你瞧瞧!
这白蔷和白歆谁能比得过她?
前脚是教授,后脚搞了个医生。
没谁了她!
荣长玺的笑容都是挤出来的,真真正正挤出来的那种,他不善于对人微笑。
而且……
真的不擅长和这些人沟通。
隋婧看白勍,一眼一眼看过去。
等晚上白蔷带着段鹤也来了,段鹤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和荣长玺还哥俩好呢,要灌人酒。
“我岁数比你大,你怎么地也得叫我一声大哥。”
隋婧火气立马就飙升了起来,她就瞧不上段鹤这幅样子。
“什么大哥小弟的,你能不能闭上嘴?”
白蔷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也不吭声,她妈爱讲什么就讲什么,白庆国当着外人能和隋婧吵吵?
“你叫他喝吧,今儿高兴。”白奶奶打圆场。
段鹤那也没往心里去,“老弟,咱们相遇就是缘分。”
荣长玺没举杯。
“我不会喝酒。”
他是滴酒不沾。
今天别说段鹤,就是白勍,他也不准备给这个面子。
不喝就是不喝,我没有必要为了讨好你而喝。
没有这必要。
心是不是真的诚,看的也不是这个。
“喝一杯喝一杯。”
荣长玺还是不肯接杯,白勍上手给拒绝了。
“姐夫,他不会喝酒别灌他,医院那边晚上可能还有事情要忙呢。”
段鹤一僵,真的不能喝啊?
那算了算了,他和岳父喝好了,白庆国也是不肯喝,段鹤就和白国安喝了起来。
还别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白国安是兄弟呢,两个人喝起来酒来真像朋友。
白勍给他夹菜,怕他吃不饱。
这个端着的人啊,今天肯定吃不饱。
你看看她,吃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