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巧,居然和她是同姓。
她莫名就对这个未见面的少年多了三分好感。
顾北笙拉着安然在展厅内闲逛,最后在一幅名为《自由鸟》的画面前停了下来。
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眼睛里面写满了困惑。
“然然,你说这幅画的名字怎么那么奇怪,明明叫自由鸟,但是却只有一片深蓝色的天空,一只鸟都没有。”
安然在看完之后,心里面怔了怔,又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袭来。
这幅画把压抑的心情体现到了极致。
浓墨一般的云层席卷着雷霆,交织在天际,划过浓稠的夜幕,映照在她的眼底,不由自主地就脱口说了一句: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啊……”
顾北笙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就啊了一声,同时表示不解。
“人家可是天才画家哎,为什么说人家可怜……还有,然然,你年纪也不大!”
她有点汗颜,差点又忘记了,她现在是只有十八岁。
看着一脸小迷糊样的顾北笙,很是无奈地解释道:
“画画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内心的。天空中没有鸟,那势必鸟就在笼子里,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又岂会有自由而言,即使能够飞出笼子,外面的风雨又可能随时会将他逼入绝地……”
这种感觉,她是最有体会的!
她的话落入一旁的少年的耳中,少年的眸子微微一亮,下意识地就多看了几眼。
正想上前的时候交流的时候,没想到闯进来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直接就拿着美工刀在他的每副画上划了几刀。
安然也微微有点发懵,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