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日跟踪之后,不光是他与项星,就连流风都察觉到,周围空气中的阴毒内息,已经很淡很淡了。
也正因为如此,某天真单纯的小安阳王,依旧是被蒙在鼓里……
且就快不耐烦了。
之前因为疫情严重的关系,他就算是只被皇兄强行安插在营地中,坐坐椅子充充场面,摆样子给那陆晚天一干人等看,也不敢有何怨言。
如今疫情都被控制住了,他却仍旧被绑在这椅子上,不得离开半步。
想和皇兄皇嫂好好聊聊吧,那俩却又带着一批人去了另一个疫区,他根本见不着。
再想到绫罗还在南疆等他,而且师父的伤势也不知如何了,他却束手无策……
第一涟便觉心里头郁闷得紧。
又不敢说,只能继续苦苦地熬。
正当他郁闷地喝下第不知道几杯烦恼茶之际。
突然,小帐篷外传来了一丝异样的动静。
第一涟倏然一顿,下一秒,忽觉眸角余光中,突然闪过一道有些晃眼的银光。
只见一枚飞镖,以极其快的速度,从小窗外飞射进来。
而这飞镖主人的内功之高,竟是连周围守着的影卫,甚至是不远处忙活着的流风都未曾察觉。
嗤地一下,沉闷地钉在他旁侧的木头架子上。
“……”
第一涟呆滞了一下,连忙将那飞镖取了下来,捏在指尖。
心中激动万分。
他何尝不知这飞镖的来历。
这正是他师门间,用来通风报信的花镖!
想着,男人不禁朝着四下里张望了几眼。